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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大半个身压在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将他当抱枕那样紧紧地扒着不放,再看那条小毯子,已经被他的长腿踢到床尾用来垫脚了。

哪怕开着空调也散不去周身的闷热,他揉了揉眉头,先伸手试了下对方的温度,暖烘烘的,但好歹是不再发高烧了。

再看那张脸还是泛着红,可能过敏反应带来的不舒服,眼睫有点湿意,看起来像刚哭过。

伸手碰上去的时候,红通通的脸又暖又热,明明是一副棱角分明、大男人的长相,皮肤却又滑又软。

可能是手感实在太好,他像捏着一块会发热的棉花糖那样多揉了一下,忽然压在他身上的人蹭着动了动,他腾地一下把对方推开,猛地坐了起来。

徐币商茫然地坐起身,看着徐科意跑进洗漱间的身影,伸手揉了揉眼睛。

背对着门口,徐科意低头看着自己,清晨的慵懒被另一种躁动的东西代替。

他揉着眉心,“啧”了一声。

一个男人在步入青春期的时候就不应当和人同住了。

这是每个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会明白的道理。

“徐科意,我想上厕所。”

听着外面又闷又哑的鼻音,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等着。”

赤脚踩在地面的声音悉悉索索地走到门口。

“可是我忍不住。”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掀开了布帘。

徐币商睡眼惺忪的依旧没什么精神,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突然头一低,浑身僵在了原地,本就带着红的脸更是红透了整个脖子。

而徐科意面不改色的看他一眼,越过他走了出去。

听着下楼的脚步声,徐币商无力地扶着额头,低喃出一句,“徐币商,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

因为这个小插曲,吃早餐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而徐币商还在过敏,所以徐科意特地给他做的清淡了一些。

不过他胃口不太好,吃的不多,只动了两筷子就恹恹地停了动作。

徐科意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收拾好碗筷后就去看店了。

门口的篮子放着几把湿漉漉的伞,他撑开晾在太阳下,路过一个拖着蛇皮袋的老人,他指着门口那袋空罐子说:“陈大娘,这里有些罐子你要不要。”

对方头发花白,老年斑爬满了整张脸,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回头,拖着长长的嗓子说:“小徐啊。”

她年纪已经很大了,佝偻着背,一只耳朵不太好,据说她是外省的,年轻的时候嫁到了小溪村,只不过丈夫对她并不好,那只耳朵就是被打聋的。

后来丈夫下水抓鱼的时候被电死了,儿子又在外面和人起冲突被打死了,女儿年纪轻轻的没上学,在外面被人骗大了肚子,知道对方有家庭之后,一时承受不了打击上吊了。

只留一个小外孙,陈大娘靠捡废品拉扯到了八岁,谁知道有一天出去玩的时候,又淹死在了鱼塘里。

村里有人说她命硬,家里一个个的都被她克死了,但一个人的命再硬哪能硬的过天呢。

叮啉咣当的蛇皮袋里面装的都是些空水瓶和废弃罐头,袋子已经很破了,甚至能看见几个补丁,他将那些空瓶子倒进去,又将整袋东西都装进这个新袋子里。

然后从仓库里搬出已经折好的纸箱。

空瓶子卖不了什么钱,但这些纸箱子却很值钱。

“小徐啊,用不上,这些用不上……”

陈大娘不好意思要,连连摆手。

开店的会自己把这些东西收纳好,无论怎么用都能值点钱,用来当废品实在可惜了。

“没事,这些东西在仓库里放着也是放着,昨天下大雨有好些都潮了。”

徐科意面不改色的搬出了好几公斤的纸箱,又用绳子将这些东西扎紧。

他穿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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