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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回答你就回答,放心,不会罚你的,我说到做到。”
埃伦德说的话,阿诺尔一个字都不信,这人因为身体残缺,向来阴晴不定。
他说了要挨罚,不说,便是忤逆雄主的命令,更要挨罚,这人就是故意把自己逼入这种骑虎难下的绝境,好为接下来的折磨寻一个由头。
阿诺尔低头,绝望的闭上眼,轻声呢喃一句:“埃伦德。”
“埃什么德?”易安没听清。
“埃伦德。”阿诺尔只得重复一遍。
“什么伦德?”易安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其实就是故意逗弄他。
“埃伦德。”阿诺尔像是没脾气一样,再次重复道。
“埃伦什么玩意?”
这次,阿诺尔不说话了。
他在忐忑埃伦德到底想干什么?与其这样被戏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挨一顿鞭子。
“算了。”易安不逗他了,只是埃伦德这个名字他不喜欢,读起来跟绕口令似的,听上去就不像好人,易安撇嘴嫌弃道:“以后我不叫埃伦德了,改叫易安,平易的易,安逸的安,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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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疗伤
“贱奴记住了。”阿诺尔低眉顺目,小心翼翼的应承。
不论埃伦德还是易安,只要他一日还是这只虫的雌奴,折磨便一日不会终止。
张口闭口就是贱奴,易安听得牙疼。
“你唤我雄主,想必我应该是你的主子,那我说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果然,这才是埃伦德的本性,伪装不过一刻,便又要发难。
阿诺尔的身子顺着软榻滑了下去,安安静静的跪在易安脚边,将头压的很低,哑着嗓子请罪:“雄主息怒。”
怎么又……?
易安以手扶额,生出些无处下手的挫败感,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会被曲解成刁难的意味。
“罢了,你先起来。”
易安伸手去拉阿诺尔,掌心拢住那人小臂的同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阿诺尔在他手下惊惧的颤抖。
这么怕他吗?
不,阿诺尔怕的应该是被他夺舍的原身。
易安没有松手,反而用了些力气,把阿诺尔从地上拉了起来。
膝盖本就被琉璃片扎的血肉模糊,他又丝毫不顾及,一遍又一遍的往地上跪,眼下这伤口都糜烂的不成样子了。
即便如此,却一句喊疼都没有,易安想问他没有痛觉吗?抬头看到阿诺尔被冷汗洇湿的鬓角,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先处理一下伤口吧,家里有伤药吗?”
闻言,阿诺尔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惊诧与猜疑交织在一起,复杂的让人捉摸不透。
埃伦德到底想干什么?跟他玩扮演好雄主的游戏?
三年前,这只虫仗着皇家雄子的尊贵身份,给军队施压,把他从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变成没有虫权的雌奴。
三年里,他嫌自己不够恭顺,又没有亚雌柔媚,用尽手段羞辱折磨。
先是陷害他殴打雄主,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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