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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妈妈在家都喝过了,你和小鱼喝着。”
炖的是人参乌鸡汤,然而那一份的量实在太大,我和李鸣玉一起吃也没能吃完。
爸爸看着我们吃:“警局那边说,等你身体好些再去录口供。”
“明天就可以,”我原本想说现在,但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一早。”
“行,那今晚我在这儿睡吧,警局离这儿近,不然明天再从家赶过来费时间,”爸爸站起身,“我去楼下超市买两张行军床——昨晚小鱼坐着睡的是不?这也没个休息的地儿,坐着对脊椎不好。”
“一晚上没事的,”李鸣玉神色如常,“我和您一起去吧?”
爸爸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去。”
不到一会儿,他便买了行军床回来,在床两侧搭上了。
李鸣玉选择床头柜那侧的行军床——这张紧贴着病床,相较于另一张空间要小些。爸爸自然也想到了:“伸得开手脚吗?要不睡那张吧,空间大点。”
李鸣玉笑了笑:“没事。”
白天爸爸一直在,我和李鸣玉没什么说话的机会,怕让看出些端倪。原本想借着今晚的时间,从李鸣玉的嘴里撬出点什么。但计划打乱了,只好作罢。
病房的灯熄灭。病房说到底不大,连爸爸翻身的动静都清晰可闻。过了十来分钟,我闭眼还没酝酿出睡意,倒是先听见爸爸睡熟了,开始打鼾。
鼾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更让人睡不着。明明刚入春,我却是热得要命,索性踢了被子,只盖住了肚子。想来应该是晚上大补汤的原因,身体燥得难受。
“小鱼,”我小声叫他,“你热不热?”
李鸣玉“嗯”了声。
我抱怨着:“我睡不着,难受。”
忽的小腹传来触感,李鸣玉的手轻揉了揉,紧接着朝下,隔着布料拨了拨我已然半勃的阴茎,我下意识朝后缩,床发出吱呀一声,身体顿时僵住了,吓得没敢动弹。
爸爸睡得很熟,没有醒来的迹象。
李鸣玉低声:“弄出来就好了。”
我来不及拒绝,那只手便探入了裤腰里,不由分说地握住了。眼前漆黑,触觉就格外得敏锐,动作不甚温和地揉弄着,那根玩意在他手里变得胀热,酸得要命,水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敢动弹,怕病床再摇出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紧绷,摸了半天也不见射。
“算、算了,”我出声才发现声音软得要命,几乎要成一滩水了,“别弄了,过会儿就好了。”
李鸣玉顿了下,果真抽出手去。明明是我要求的,但却不可避免地觉得失落,空虚燥热不减反增,刚想提起裤子,忽然听见他说。
“等会儿别出声。”
我不明所以,只听见窸窣的声响,紧接着温热含住了龟头。那一瞬间酥麻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我急忙捂住了嘴。
不同于手,那处不仅是温热,而且尤为湿润。我很快反应过来,仓皇地低头看过去,借着那点微薄的月光,勉强看清了李鸣玉头顶的发旋。
他、他居然是在用嘴。
怎么能用嘴?这么脏……
李鸣玉明显也不熟练,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我轻“嘶”了声,很快他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包住牙齿,含得愈发深入,舌尖灵巧柔软地舔弄。
那种逼仄紧致的感觉让人魂都要散了,我死死咬住了手背,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颤巍巍地哀求:“不要……我、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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