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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一贱狗就想被主人命令做不乐意的事,或者它犯了错,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主人原谅,只能用这种方式……”
“那我想,它的主人会乐意用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叶响摩挲杯缘,表情忽明忽暗,“比方说,倾听小狗的故事。”
“叮当!”奴隶愣愣地与主人碰了个杯,看他在迷离又艳俗的灯光中将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舒舒服服地靠着僵硬的自己,继续看下一场表演。
——却没能捕捉到对方颤动过快的眼睫,以及交握在身前、略微不自然的手指。
陡然间,台下的喧闹声齐齐高了几十分贝,叶响被惊得一下子坐直,顺着大流往台上看——
金发老板挥着手大步上台,皮裤包裹的长腿仿佛踩在前排骚动不已的Sub们心坎上,他灿烂地笑着,脸庞帅气而张扬,然后走到台中央深深鞠了一躬。
得知觅幽一把手要亲自上阵开展公调的那一刻,全场简直如同平地起烟花,捧场声几乎要把船顶掀翻。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他们的老板有爱人,那人同时也是他的Sub。自从公开承认这个新闻之后,他们就像一对隐居高山的道侣,标准地践行着爱情应有的忠贞。也就再没与其他圈内或圈外人有过纠葛,至少没人听说过。
现在,传说的主角之一正光鲜无比地站在台上,手上握着他此前惯用的长鞭,也是令几乎所有Sub心驰神荡的顶级春药。
有人下意识开始寻找“老板娘”的身影,这其中也包括穆昀燊。来时大巴上和男人对视的一眼,突然间闯入他的脑海,引起阵阵剧烈又荒唐的不安。
“有请——”
与此同时,本场表演的另一个主角终于在利剑般的目光中被推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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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不是
第68章 六八 分离
之所以是“推”,是因为那个Sub正平躺在刑床上,全身赤裸,四肢被皮带牢牢绑住固定,头上戴着纺纱头罩,胯部盖了块极窄的半透明遮羞布,被顶出一个圆滑的弧度,可以推测出奴隶的下体应该是戴了鸟笼。
大面积袒露的诱人肉体,观众们看了暗暗吸气。那副身材保持良好,明显长于锻炼。隐约可见的泛红伤痕盘踞在胸腹大腿各处,足见这是个被玩的老手了。
但是,能够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被那样身份地位的男人玩弄,还是让很多人急于想要掀开头罩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金发男人熟练地进入正题,鞭子似有生命般游走于砧板上的肥肉,相比新手Dom对“痛”的追求,他显然更懂得“循序渐进”在调教中的作用。每次挥鞭的力度和位置,都是结合奴隶前一次的反应评估后做出的精准判断。
狗奴很快发出难以招架的低吼,四肢不断绷紧,再徒劳地砸回床上。胯间的黑布已经被扯掉,精致的大号银灰色贞操笼显现出来。不止如此,还有一根突兀的导管从笼子顶端延伸而出,一直连接到奴隶的后庭——从刑床的镂空处插入体内。
十多分钟后,浑身鞭痕的Sub在鸟笼的束缚下,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第一泡精液。
白色微黄的浊液顺着透明管子导入后穴,跟拍镜头放大了这一幕,人们惊奇地看到不知名的力量把粘稠导回奴隶体内。后面不知又放了什么催情玩意儿,只见被捆绑四肢的家伙突然像脱水的鱼一样发力挺腰,“呃呃”惨叫,那管子便也尾巴一样随他的动作高高吊起。
瞬间,金属贞操笼变成了全身的制高点,炫光下晶彩熠熠,却一滴体液也无法流出。阴茎最多半勃,精液失去射出的力道,只能一点点泄,爽感也只好断断续续。
活脱脱一件名曰性欲的绝望艺术品。
穆昀燊无趣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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