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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跟着啊……”陆黎也有些尴尬,“我顺路呀,地铁一直隔着俩人挤您边上,刚刚叫了好几声都没睬我。”
叶响右手拎着咖啡,闻言淡淡哦了一声,顺手给了她一杯,“不好意思,在想事情,喝吗?给你赔罪。”
“还有什么事吗?”叶响看她接过,实在想不出对方的来意,心里挂着事儿,嘴上仍憋着彬彬有礼,尽管这礼对上级来说并没那么必要。
陆黎指着街边的Costa,“是有些事,原本想请您喝咖啡的,既然被抢先了,那就开门见山吧。”她说,抬手把刘海别到耳后,“恕我冒昧,您跟陆老板,是不是……”
裹着风的车鸣呼啸而来,叶响只来得及瞥见左后方一抹飞速前进的残影,身体本能以最快速度推着人一块往另一边冲去,却还是没能阻止跟地面的亲密接触,左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额头霎时冷汗涔涔。
女人惊呼一声,手里咖啡喂了裙子和水泥地,还好身上没有大碍。她看到近在咫尺的侧脸,乱发遮挡住了大半,一向笔挺的人在地上倒作一团,赶忙蹲下身扶住他的肩膀:“您还好吗!”抬手一指堪堪停下的电瓶车大骂:“戆逼样子开灵车开这么快?赶鬼呢?!”
路口交警见状吹着哨过来,几辆自行车放慢速度绕道而行,天色渐暗的下班时间所有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特别留意这个小冲突。
叶响没憋住一乐,有些意外,然而疼痛让笑容变得扭曲,“……先扶我一把。”
“请小心!”服务员护住托盘上的杯子,心有余悸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从一刻钟前进来就只点了杯苏打水,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刚刚猛地站起来抬起右手似要抓握什么,原本青竹般的身姿竟然僵硬得像根木棍。
片刻后转身想走又突然停住,慢慢放松肩膀肌肉,就这么站在那里。如果他脖子上有根绳,那么牵引物一定是窗外的某个东西……
服务员顺着他目光朝外看去,那边好像发生了点小事故,这个路口建筑废料堆积、加上铺地下电缆缩小了非机动车道,剐蹭碰擦是常有的事。看样子,刚刚又有倒霉蛋遭殃了。
“您别逞强啊!”陆黎有些自责,毕竟是自己在大马路边叫住总监说话,“万一二次伤害就不好了……我叫个救护车吧!”说完也跟着往地上一坐,边掏手机边道歉:“对不起啊哥。”
“没事儿,啊真不用。”叶响皱了下眉伸手阻止,眼下是他最不擅长处理的处境。作为伤患,旁人的关心和愧疚没有丝毫轻蔑意味,可光光是把弱势的一面剖开在光线下,就已经害他跟裸奔一样不自在起来。
“我缓一会儿就行,你刚刚想问我什么?”刚出口就瞬间后悔,为了缓解尴尬,他竟然自己跳进了另一道坑。
“没什么,是我多想了,”陆黎识相地没追问,想到会议上一闪而过的画面,神色却有些复杂,嘴上随便接道:“欸,我上周看陆总也往这儿走呢,啊,没错,我想问的是,我不会和两位老板都住一个方向这么刺激吧哈哈哈……”
“我今天约了人,你们老板平时开车上下班,也不用担心在公交上跟他大眼瞪小眼。”叶响顺台阶下。
撑着地面轻轻移动一下身体,脚踝再次传来刺辣辣的疼痛,提醒着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他四下张望,想找个能借力支撑自己的东西,目光却不期然被一个正向这边走来的人截住了。
入眼一双笔直的长腿,休闲裤的褶皱把下面的轮廓勾勒得恰到好处,步频不快不慢,角度关系看着有些气势汹汹。
年轻总监瞬间怔愣在那儿——心间那股死水般的血流可以感知地波动起来,像封在树洞里的蚂蚁嗅到了糖浆,叫嚣着冲破出境,推着后背把胸腔往眼前的地面压去。
偏偏胳膊被女伴“贴心”地扶稳了。
那双腿同一时间停住,叶响敢肯定只要对方再往前半步他就会克制不住地扑倒过去,指甲抠进柏油,心绪不稳、呼吸急促,然后像犯性瘾一般地想要贴近、扒光那些布料,片刻后淌下生理眼泪丑态尽显,再像任何一个无可救药的恋腿癖那样,感官被放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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