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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哥给我的玉佩,我从未摘下来过,待我的那些好,我也都记着。”
楚琏想,记得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权势踩着他上位,这些话于他又有什么用呢?
他紧紧地闭上眼,道:“你终究不再是阿鹄了……”
“我是,”楚鹄贴在他耳畔,低声说,“你想我是,我便是你的阿鹄。”
楚鹄的衣襟半开,脖颈上确实还挂着那块楚琏给的莹白玉佩。
“娘子,瞧,”楚琏看见那妖物伸了手,虚虚地捧住了那玉佩,“这其上萦绕的金光,便是他的龙气。”
楚琏的眼皮被那妖物的指尖抚过后,再睁眼时便望见了楚鹄周身缭绕着的淡淡金光。他嘴唇一颤,盯着那玉佩看了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的眼珠里映着楚鹄的模样,长得微微打卷的睫毛抖了抖,上头凝着的水珠便滚了下来,落在了佛堂地上的尘埃中。
假如谁做君王谁有龙命都是上天钦定之事,母亲费尽心思地做那么多事……又有什么意义。
“龙气固然重要,”妖物垂下头,冰凉的气息吹在了他的眼睑上,“天下想要逆天改命之人又何等之多,若是人人都甘愿顺天而为,谁又会来拜我?”
楚琏身下都是太子的元阳,对方将阳根抽出来时,便有些流出来黏在了他的腿间。
“琏哥……”太子抱着他,将他裹在自己的外裳里,抚摸着他滑腻的肌肤。楚鹄与他不同,是常年练着弓箭跟着将军习武的,掌心带着茧,叫他觉得那上头又烫又粗糙。
楚琏恨着自己这般优柔寡断,还情不自禁地将楚鹄当作从前的弟弟,分明只是都是虚情假意,听着人委屈地叫他琏哥,他还是会心软,险些就又将那声“阿鹄”叫了出口。
让妖物夺了太子的舍,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天道不重良善,向来都是成王败寇。
他正这般想着,楚鹄就将他扶了起来,面对面地搂着他,亲着他眼下的小痣。
妖物又将寻常人看不见的触手扎了进去,楚琏抓紧了楚鹄的肩,眼前一阵发白,差点控制不住地张嘴发出淫荡声。
楚鹄并不察觉他的异样,还将他的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旁,将他抱得更紧了。
这般那触手就进得更轻易了,楚琏迫不得已地贴在楚鹄身上,想要避开那些越进越深的软物。他觉出那触手上细小的刺在他内壁里注着冰凉的凉液,更猛烈的情欲自下而上地袭来,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不想再听到自己发出那等声音,实在被弄得昏沉了,就仰起脸,咬住了楚鹄的唇,主动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借此堵回了自己的呻吟。
第13章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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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央了庙里的和尚烧了水,将大桶送进了楚琏住的屋中。
楚琏不情愿他帮忙清理,他以为哥哥是脸皮薄才不好意思,便也跟着进了木桶中,揽着楚琏的腰,膝盖顶在楚琏的两腿间,脸凑上去,吮含着对方已然被亲得艳红的唇。
“琏哥……”楚鹄将自己射在里头的稠液弄出来些后,又把楚琏抱起来,叫哥哥再用后穴吃他的肉棒。
少年时与楚琏同床而眠,他在对方熟睡时被青涩的妄念折磨得辗转反侧,实在是受不了时,就拿着哥哥里衣的一角裹住了自己的性器,忍着喘息声,将自己的欲望都发泄在了上头。
哥哥醒来时他就装着无知,委屈说自己下面难受,不知为何会弄脏哥哥的衣裳。
楚琏信了他的话,还安慰他不必担心,教他如何用手指纾解。他就盯着哥哥抚弄着他性器的纤长手指,心里痒得很,可面上还得装成好弟弟。
后来母亲要他争太子之位,他与琏哥变疏远多了,见面时也不能如夜里那般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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