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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大当家曾说,“我这是聚义寨,不是大狱,是哦他娘的还给你们当牢头呢。”

寨子也只一个准则,不劫民作恶,只劫富济贫。

当然,这些年,大伙干得最多的,还是黑吃黑,搞得附近都没有多少土匪了,倒是比一般的地方都太平,百姓还更安居乐业一些。

如今碰上生辰纲,也是在是附近没什么土匪窝叫他们黑吃黑了。

如此才干了一票大的。

苏经武就这样待在寨子里,十几天下来,倒是和这些人都混熟了,把他们的底细也摸清了些,也知道自己那些朋友也早就下山去了,就剩他自己,对外只说在山里养身体。

苏经武想着家里生意上的事,想着父亲和体弱的弟弟,心里烦躁,也不能久留。

于是趁着一天石猛在山上,便拎着自己的包袱,“啪”的扔到了石猛正喝茶的桌子上。

“我伤好了,要走了。”

石猛喝茶的手一顿,看了苏经武一会儿,但又觉得实在拿他没办法。

最后他冷冷一笑,“交了人参就走。”

“没有。”

石猛一排桌子,信他才怪。

最后苏经武皱着眉问他,“你要千年人参干什么,缺钱我有,人参我不能给你,家里人救命用的。”

石猛气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千年人参,只是下意识的要收集灵物,还滋养自己的魂魄,像是带着使命似的,他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又怎么和苏经武说呢。

于是就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他一起身,上前就扛起了苏大哥,压在桌子上就掀他背后的衣服。

“我看看,伤好没好!”

苏经武一看这人不想好好说话,伸手就往自己身上摸,登时间没好脸色,回身就要踢。

两人扭打间,还是石猛怕伤了人,就放了手,最终眼睛被打了一拳,第二天青了一圈。

苏经武心里明镜一般,也有些过意不去,还有些旁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于是就也没挣扎,叫这人抱着睡了一宿。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身后贴着自己那人忽然说话。

“你明天就走吧。”

苏经武没说话,默认了,闭着眼躺了一宿。

他是坐马车走的,车夫也是山上的好汉,好汉说是大当家的怕把公子伤口颠坏了,特意提前一天,去山下的地主家里,抢的马车……

苏经武一时无语,但最后还是受了好意,上了车,只不过路过一山又一山,那人没来送自己。

参他拿回来了,还花了大价钱打造装参的玉盒,夺参过程的艰险,也没和苏老爹说,日子渐渐平静下来。

平静的有些过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家的车与船,从没人敢劫,往年都需要打点的各处匪窝山大王,也再没要过自己家的东西。

有一回他走货,路过一处新结成的匪帮,他们或许人生地不熟,上来就把苏家的车马队给围住了,但还没等动手,就叫另一群土匪给黑吃黑了。

那群土匪打完就走,一声招呼都不打,苏经武踢马追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到一个熟脸,最后只能回来。

直到那年三月半,天气还微微的冷,那个送自己回来的车夫忽然在午夜出现在自己家的门口。

他一身的血气,整个人披着一声旧袄子,把脸挡的严严实实,开了门,竟然连进屋都艰难。

车夫见了苏经武,已经支撑不住的倒在桌边,苏经武赶忙去扶。

最后在车夫寥寥的几句话得知,官府以生辰纲做由头,发兵,围攻白云峰,寨子都被烧了,他是拼死跳进河里从水道跑出来了。

苏经武脑中顿时“嗡”的一声,他只来得及问。

“他,他人呢!”

车夫艰难的喘着气,“在孤山被围,困在乘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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