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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学会忍耐。
妈的,还有陶画,嫌他大,怕疼,施砚几把不比他小,还跟个木头一样不懂多少床上情趣,逼给他操烂,明天陶画从外面回来腿不得撇成圆规。
昨晚从了他又哪里不好?
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极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
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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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
他的逼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日只是揉一揉就能让底裤湿透,此刻在施砚手里更是像龙王庙发大水,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施砚堵着它们不让水流出来,说如果把浴缸弄脏了,他俩就不能干净的洗澡了。
对,明明说好是来洗澡的,陶画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好像是施砚说射的太深要清理一下,哄着他把腿分开,但清理怎么会是这个清理法?
他里面被摸的好痒,又想要了。
“施砚,”陶画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用腿根夹他的手,“再来一次。”
施砚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拒绝:“不行,已经肿了,再做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
“没关系。”陶画被弄了一晚上身体早就熟了,这会儿满脑子的荒淫无度,开始胡言乱语,“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再来一次,你是不是不行了?”
施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掐着他红肿的阴蒂来回扯,在陶画惊呼声中给他再次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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