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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画目光在这三人间来回转了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是来厕所抓流氓这件事。

“另外,你夜里上厕所要带这么大一个灯。”宁钊没见过这种大小的手电,低头靠近陶画准备仔细观察,这东西看上去能一下把他头砸烂,“怕黑吗?感觉拿着还挺费劲,下次上厕所害怕可以微信喊我一起,如果我没睡着的话。”

陶画尴尬地把手电背到身后,点头,“好。”

宁钊总是这么会给他找台阶。

眼看宁钊头都快低到陶画怀里了,施砚猛地推了肖荀一把,差点让他摔倒在地,肖荀低声骂了句,扯过宁钊往小便池边走,“不是要尿吗?手电筒有什么好看的。”

男寝便池挂了一排,中间没有任何遮拦,陶画怕被人发现身体的秘密,每次上厕所都挑人少的时候来,躲最边上放水。现在这情况他没法躲边上,只能关了手电站在隔宁钊他们一个坑位的便器前。

可他今晚水喝少了,尿不出来。

陶画偷摸地瞥了眼宁钊那边,隐约看到黑暗中翘起几根大小不俗的阴影,他想起前几天直播的时候弹幕问他,有没有意淫过室友的几把自慰,意淫个屁,他的逼那么小,这玩意捅进来非得让他屁股开花,光是想想都有够吓人。

到最后陶画也没挤出一滴,他跟着宁钊假装尿完抖了抖,准备提裤子走人,结果肖荀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话:“你们嫖过吗?”

陶画心想嫖没嫖过,被白嫖倒是有。

“漂?”宁钊以为他在说头发,认真回想了下,“高中漂过一次,我表哥喊我去的,不过就那一次,没你这么频繁。”

“我?”肖荀不解,“我怎么频繁?”

宁钊看了眼他的绿毛,“你不是前几天才漂的吗?”

肖荀想起那晚把陶画按厕所门上摸逼的场景,好像确实也算一种嫖,不过是白嫖。他没否认,目光再度落回陶画身上,隐隐藏着欲望和渴求。

今晚要不是宁钊先跟出来,施砚怕他还会动手动脚也跟着来,他肯定要再摸陶画一次,讲不准能就地把陶画办了。

施砚冷眼看着这两个明显话没说到一处的人,去水池洗完手才提醒:“他在说嫖娼。”

“啊?”宁钊反应过来,立马否认自己刚才说的话,“那我没有,一次也没有,人怎么能嫖娼,嫖娼犯法,而且,我认为,男人宝贵的第一次应该婚后留给老婆。”

陶画有些诧异,这几天过去,他发现宁钊跟他想象中的渣男形象越来越不符合,没想到纯情成这样。

肖荀点头,“我同意。”

短短两秒,陶画又诧异了一次。

老实说,他对肖荀印象也不算好,肖荀是搞音乐的,这学期刚开学就组了个乐队,在学校里上过几次草坪音乐节,架子鼓一敲,棒球帽一戴,收获了大量迷妹,肖荀不在寝室的夜晚他时常怀疑这人是跟漂亮美女开房去了。

一路走到寝室,宁钊还在宣扬他的爱情观:“我以前那些高中同学,好多都以自己破处了为傲,发朋友圈大肆宣扬,要我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把注意力放在性上。”

虽然陶画不算什么正经人,贞操观念也没宁钊那么重,但他觉得宁钊说的有道理,真正的喜欢绝不会是想一天到晚的做爱,如果有一天他谈恋爱了,他更宁愿跟爱人躺在空旷草地上聊上一整晚,聊童年喜欢什么动画片,肯德基喜欢哪个汉堡,分享一首最喜欢的音乐,讨论以后死了想埋去哪里。

灵魂共振比肉体契合更重要,只可惜,有的人或许一辈子也遇不到另一个频率共振的灵魂。

睡前陶画脑子里反复回想宁钊的话,越发觉得宁钊是个正经好人,他为先前怀疑过人家是流氓而羞愧,然而三天后宁钊偷偷塞给他一包快递,陶画打开一看,居然是套女装。

宁钊递给他时耳朵根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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