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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
她眼睛看向陆怀砚的手。
男人的手骨很长, 指甲剪得很干净, 一看便知是弹钢琴的手。
铅色领带在他手里听话配合得很,没一会便扣出个漂亮的领结,窝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里,显得十分禁欲。
陆怀砚慢慢将领结往上推至领口处,随即抬脚迈向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端,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看得那么入迷,今晚回来给你解?”
他的声音比平常低了一度。
江瑟看了眼镜子里男人的眼,说:“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陆怀砚笑:“要开始管我的下班时间了?”
他轻轻掰过她脸,低头吻她,不是浅尝辄止地碰一碰唇角,而是唇舌勾缠的深吻。
江瑟闭着眼回应他。
陆怀砚忽然松开她,往后退一步,缓了两秒,才压一压喉结,说:“我尽量早些回来陪你吃晚饭。”
江瑟睁眼看他:“嗯。”
陆怀砚又说:“你弟弟的比赛,想去的话我陪你去。”
“嗯。”
江瑟这一声“嗯”回得很慢。
想起江冶第一场比赛他突然出现的那一个小时以及两人十指紧扣不曾分开过的手。
陆怀砚去公司后,江瑟去了趟他在临江的那套别墅。
那别墅放了一套同他年岁一样大的唱片机,暗沉的黑金色,复古的皮箱造型,里头还摆着一张唱碟。
江瑟把唱针放上去,是她喜欢的那首《Born To Die》。
这首歌,他们曾经隔着电话线听,也曾经接着吻亲着热听。
江瑟将唱片机连同上面的唱碟搬回了新禾府。
夜里陆怀砚还未走到门口,便已经听到点影影倬倬的音乐声。
开门进去,那姑娘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听见玄关开门的动静,眼都没抬便说:“不出去吃了,我点了私房菜。”
陆怀砚问她:“哪家?”
江瑟说了个名字,男人一听便挑了挑眉。
这是他爱吃的一家私房菜,典型的北城口味。
他脱下西装外套坐在她身侧,说:“要解吗?”
江瑟看了眼他领口的领结,跟早晨他离开时一样规整利落。
她坐上他大腿,低头给他解领带。
丝质绸布触感冰凉,却意外地好解。
唱碟幽幽转动。
慵懒的音乐声如水流淌。
陆怀砚垂眸看她手指,“自己过去别墅搬的唱片机?”
江瑟将领带从他领口抽出,嗯一声:“还有那个玉扳指,我带过来了。”
陆怀砚还挺意外,将领带从她手里抽走撂一边,握住她手说:“还以为你不想要。”
那玉扳指是跨年夜那晚陆行秋给江瑟备的新年礼物,她那日说是说先寄存在他这儿,但陆怀砚知道她压根儿没想要。
“陆爷爷给我准备的礼物肯定不是这扳指。”
“嗯,我把礼物换了。祖父原先给你备了一套珠宝,比给岑喻那套成色好一些。”
江瑟掀眸看他眼:“你不怕陆爷爷找你麻烦?”
“做什么找我麻烦?”陆怀砚慢慢分开她手指,与她十指紧扣,“那玉扳指是祖母留给我的,说让我以后留给媳妇儿玩儿。”
江瑟:“那时就准备给我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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