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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浅说男人都有贤者时间,还都喜欢在这会来根事后烟凹个逼格。

陆怀砚倒是不抽烟。

也不是不抽,而是戒了,她最后一次见他抽烟是她第一次去君越的时候。就在那玻璃阳台里,他边抽着烟,边看她。

再往后她没再见他抽过一根烟,偶尔在别的场子里沾了烟味,也会主动离她远些。

听到“贤者时间”这四个字,陆怀砚散漫笑了声,挨着她肩膀的胸膛微微震动。

他好笑地“嗯”一声,手放下,倾身去亲吻她。

“不能抽根事后烟,那就来个事后吻吧。”

是个很细腻的吻。

先是吮她唇珠,接着是唇瓣,撬开牙关后是湿润的唇腔。

不掺杂情欲,唯有在夜色里发酵的温柔。

唇瓣分离时,陆怀砚呼吸落在她鼻尖,静静看着她眼睛。

“大小姐准备在北城待几天?”

“不知道,”江瑟闭了闭眼,说,“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是半年或者更久。”

陆怀砚:“挺好,那我不用特地腾出时间回桐城了。”

江瑟闻言便又睁开眼,问他:“不问我来北城做什么?”

“问了你会说吗?”

江瑟顿了顿,说:“不会。”

陆怀砚笑:“那我问来做什么,逼着你同我撒谎么?我就当你想我了,非要来北城找我。”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在开玩笑。

江瑟默默看他,半晌,她淡淡道:“韩姨说寒山寺的住持算出你今年会有血光之灾。”

陆怀砚平静地“嗯”一声,见她好似没了睡意,便起身靠坐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耳珠。

“怎么?担心我了?”他笑笑,“小时候还有个据说很厉害的和尚说我命硬,你哥没同你说么?”

岑礼说没说江瑟不记得,但韩茵托她带的话她是带到了。

“总归你今年小心些,韩姨会担心。”

陆怀砚“啧”一声,拨弄她耳垂的手添了点劲儿:“敢情你担心的是母亲?”

江瑟没说话,默了一会儿,终于像只炸了毛的猫儿一样一爪子拍到他手上,说:“忘了你刚刚吮得有多用力?”

陆怀砚手上的动作乖乖停下,“疼?”

他开了盏阅读灯,手轻轻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俯首去看她耳垂,“嘶”一声:“我刚有弄得这么凶残么?”

这姑娘皮肤娇气得厉害,他方才都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克制,结果居然给弄破皮了。

灯亮那会,江瑟被乍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一闭眼,这会听见他问的话,便撑开眼皮静静看他。

陆怀砚被她看笑了。

当初她握着根碎玻璃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不疼,这下被他吮破点皮就跟个讨债鬼一样。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他笑说:“是不是在心里偷偷拿本子记账,想着以后随时翻旧账不许我碰你耳朵这块肉?”

“……”

陆怀砚将这讨债鬼从被子里提溜出来,单手抱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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