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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看她一眼,颔首说:“我送你到电梯口。”
到了电梯口,江瑟一走进电梯便按住开门键,说:“你回去吧,我自己下去停车场。”
顿了顿,她又笑言了一句:“我发烧不是因为流感,所以你不会有事。”
陆怀砚也跟着笑了声。
他压根儿不在乎她得的是什么病毒,他甚至愿意陪她高烧一场,昨晚她喝剩的小半杯水最后都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江瑟松开手,梯门缓慢关闭。
陆怀砚没急着回去套房,抬眸盯着电梯上头的楼层显示屏,上头的数字始终停在顶层。
这部电梯是总套的专用电梯,里头只有两个楼层键,大堂和顶层。
江瑟只要不按下去往大堂的楼层键,这电梯便不会启动。
陆怀砚盯着显示屏,黑沉的眸子里暗潮涌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电梯始终停在顶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梯门忽然朝两侧缓慢拉开,露出里头一道纤细的身影。
陆怀砚落下眸光,与电梯里的人默默对视。
江瑟按着开门键没说话,须臾,她望着依旧留在电梯外的男人,慢声问他:“陆怀砚,刚刚在浴室,你想对我说什么?”
陆怀砚看着她,喉结缓缓下沉,说:“烧退了,昨天的吻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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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亮的玄关,房门“咔嚓”一声锁上。
江瑟放下手里的包,转过身去搂他的脖子。陆怀砚单手勾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放上鞋柜,另只手扶住她后脑,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他们望着彼此,唇齿相碰,舌尖勾缠。
她伸出手去摘他的眼镜,两人因着这动作,唇不得不分离,下颌却抵着,眼镜坠地的瞬间,他们又继续吻在一起。
暖气似婴孩柔软的呼吸,丝丝缕缕包裹住他们。
江瑟觉得热,身上的大衣被陆怀砚褪下,平铺在鞋柜上。他的唇来到她耳珠,含弄片刻又顺着来到她修长的脖颈。
她不得不半仰起头。
头顶的光骤然落入她眼底,极炽烈的一捧。
她狠狠闭眼,在渐渐急促的呼吸声中,忽然睁开眼推开他。
陆怀砚微垂的眼灼着暗火。
以为她是要喊停,不想她却只是看着他道:“上回你从英国带回来的酒,拿过来。”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现在喝?”
“嗯,你喝。”江瑟目光扫过他喉结,说,“我喂你喝。”
从英国带回来的古董酒有三瓶,陆怀砚甚至不知自己拿的是哪一瓶。
直到江瑟将瓶口对着他嘴喂进去时,才知道他拿的是威士忌。
酒液淌过舌根往喉咙流动时,她抻直身体,柔软的手掌紧密覆上他喉结,默默感受着酒液被他吞咽时喉骨抵入她掌心的入侵感。
眼尾微挑,她笑说:“那晚在衣帽间听见你的吞咽声时,我特别想知道你这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喉结的弧度比一般男人要尖锐,划过掌心时像把软刀。
一把会叫她兴奋的刀。
江瑟歪头看他,唇角弯起,媚眼如丝,“跟我想的一样,很性感。”
她这张脸以及这双眼,天生带着冷感,就连声嗓也比一般女孩儿要清冷。
这样一个人一旦沾了情.欲,那种勾魂摄魄的诱惑比烈酒还要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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