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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赶时间,就帮我去取下药吧,我去买点吃的应付一下午饭。”
“成,没问题。”
韩潇爽快应下,拿过药方折返回去,不一会儿便有人将药送了出来。
印着医院名字的塑料袋里装着几瓶药,他瞄了两眼,对上头那一长串的学名不大看得懂,就是有些诧异,失个眠居然要吃这么多药。
医院附近什么样的店都有,卖花卖水果的尤其多。
江瑟买了个红豆面包便往回走,韩潇就在方才碰见她的地方等着,看了眼她手里那个卖相不怎么好的面包,一时庆幸江瑟没问他吃不吃。
他养尊处优惯了,这样的东西他从来不碰。
“这都快三点了,怎么还没吃午饭,走吧,我带你去君越吃。”他笑吟吟地提出邀请,“你这面包留着明儿做早饭正正好。”
江瑟抬手看腕表,说:“你不是要给韩阿姨送药吗?下次吧,上回欠你的那顿饭都还没请,等我忙过这阵,你挑个地方,我们出来吃顿饭。”
韩潇忙摆了摆手,说:“饭就不用请了,请喝酒成不成?就去‘忘川’!”
他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说:“我这顿酒可不白喝你家的,我给姚经理交待一声,以后你去君越吃饭住店都给你免单。”
听见这话,江瑟看了韩潇一眼,旋即唇角轻轻一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谢了。”
医院大门人多又嘈杂,到底不是聊天的地方,两人没聊几句便分别。
韩潇望着江瑟的背影,想到她手里的廉价面包,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江瑟不肯回去岑家。
半夜浪完回酒店,他照常给陆怀砚发了条狗腿微信:【哥,今天的药我亲自给姨妈送过去了。】
想起什么,又添了句八卦:【去市一院拿药时,还碰到了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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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上周在桐城参加完新闻发布会,第二日便飞回了英国。
这会英国正是夜晚八点,陆怀砚人就在酒宴里,瞥见韩潇的微信,放下酒杯便往花园的一处角落走。
韩潇给陆怀砚发微信,基本发十条才能得一句回音。
等了一会没动静,以为他哥又要对自己爱答不理,正准备退出微信,谁知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劈头就问:“生病了?”
韩潇“啊?”了声:“我没生病啊。”
琢磨了下,一时又有些感动:“哥,你放心,我好得很呢,冲你这份心我都不会生病!”
“没问你。”陆怀砚声嗓冷漠,“我问的是江瑟,她为什么去医院?”
韩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问的是她啊,她倒是没生病,就是睡不好去开点药。”
说到这,忽然咂摸出点不对劲儿来,“不是哥,你跟江瑟不是一点儿也不熟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人家了?”
他这位表哥的心肠都不能用铁跟石来形容,得用世界上最硬的金刚钻。
就一副金刚钻心肠。
韩潇小时候叛逆期来得格外早,七八岁那会也忘了是为了什么芝麻蒜皮的事,学人离家出走,并十分成功地把自己的一条小腿给作断了。
疼得钻心钻骨且还被一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野狗虎视眈眈的时候,正在韩家做客的陆怀砚如天神一般降临。
韩潇哇哇大哭,还以为他哥见到这么副惨样,能心疼心疼他,背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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