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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诚心堂的学长。”魏勉提起这人时,眼里要冒出星星来,极力安利起来:“经天纬地之才,说的便是他了,别看谢公子仍在诚心堂,那是因为他入学的时间还不够,待他走完科举,早晚是要封侯拜相的,皇上赏识他,屡屡招他入宫,皇子们也都同他交好呢。”
裴璟看着魏勉激动的脸庞撇嘴道:“就这么厉害,你见过他?”
“当然见过!之前安国侯世子大婚时见过的。”魏勉昂起头,颇为得意道:“人群中一眼就能识出谢公子来,我从未见过长得这样好的人。”
魏勉的爹是礼部左侍郎,同皇亲国戚打交道自然多些,被邀请要是常理之中。
“你嘛虽然长得也好,就是女气了些,不像谢公子,那才是公子如玉,温润端方。”魏勉补充,无意中插了裴璟一刀。
裴璟长得好,放在现代还是挺吃香的,在古代就要被嫌弃不够硬朗。
祖母时常抱着他发愁,长得猫儿似的,可怎么讨媳妇,随后便吩咐一旁的张妈妈狠狠给他添上一大碗的饭。
裴璟无语,瞅着魏勉如斗争的小公鸡一般替偶像骄傲模样,感慨古代人追起星比起现代也不逞多让,一般的狂热盲目。
大乾是太平盛世,内外安定,平民百姓大多生活富足。因而在物质得到满足后,大乾人民对精神追求极高,文化繁荣昌盛,具体表现在———极为看脸。入仕为官也不只看才学,须要身无残疾、相貌端正方可。
谢行止受众人追捧和他的脸也脱不了关系。
屋里人极多,不同教院里整整齐齐摆好书案坐垫,大部分人席地而坐,只为了能见到当朝首辅一面,或许就能得了赏识呢。
不多时,精神矍铄的小老头便带着一群人进了屋来。
裴璟寻声望去,一时间便愣了,只见一人随在薛正弘身侧,眸如墨染,面似皎月,身姿挺拔超脱众人之外。
品貌绝端犹如实质,似一把利剑直奔裴璟面门而来。
裴璟不自觉的侧了侧身,似要避开这锋芒,暗忖道,这般长相,靠脸赚钱也能盆满钵盈,兼着文采斐然,真是不让人活。
大厅里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被震到的人不在少数。
也不止我没见识,裴璟随即安慰自己。
谢行止自是知道自己长得好,众人夸张的反应已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扶着自己的老师坐到授课台上,而后退到薛正弘身侧端正站立。
其他随行的一行人也各自寻了位置坐下,这些人大都是诚心堂的学长们,都是顶金尊玉贵的人物,才能提前去迎薛正弘进来。
但只有谢行止,这人是跟着薛正弘从家中一道来的,正儿八经拜了师的。
薛正弘名望极高,寒门出身却一路官至宰辅,为官几十载,世家大都敬重他,平民学子更是将他的话奉为圭臬。
他没有门徒,正正经经的学生只有谢行止一个。
原是一个也不打算收的,薛正弘是清流,也已是文官之首,又得了天下的好名声,因而格外爱惜羽毛。他来上课归上课,私下里极少与学生牵扯。大乾朝拜师收门生极为盛行,沾亲带故都能攀上关系。在这个事上,薛正弘极为小心谨慎,生怕让人占了便宜。
可横空生出一个谢行止,爱才之心促使下,便仅收了这一位。
外人看来,可不就是继承衣钵之意。
薛正弘讲了约莫两个时辰,便放出自己的得意门生,直言大家有问题尽可找他辩论,谢行止若是讲不明白,再来找他。
一时之间,讲堂格外热闹,众人摩拳擦掌,要和谢行止论上一论。谢行止辩完这个辩那个,竟有些一夫当关的意思在。
虽他口才厉害,咄咄逼人,但语气却温柔,面带笑意。众人被说得毫无招架之力也觉得如春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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