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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垠又露出那种特别苦恼的神色。
我说周末去爬山吧。
我知道他周末约了上次的几个搞投资的打麻将,但是我偏要去爬山,我觉得刘垠有必要认识到谁才是他的衣食父母。
刘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他想把事情做好。
我说刘垠,你不够意思,当初还是我引荐的你,你现在找到出路了就想把我当跳板了?
他说没有。
我问他周末去爬山吗?
他说好。
我使劲儿盯着刘垠,他要是有一点不情愿,我今天就要和他说个一二三出来。
可惜他没有,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盒腐乳,摆到桌子中间,开始吃饭。
有点穷酸,两个男人就吃一盒腐乳,但是我却觉得还行,怎么说呢,就是白米饭配腐乳也还行。
我说刘垠你追我不给我送点花什么地吗?
刘垠说,送,一会儿就下楼去买。
晚上快九点,在一条小巷子找到一家小花店,店主正要关门。
我觉得我挺幸运的。
刘垠拿了一把桃红色康乃馨走出来。
他说只剩这个了。
我还能说什么,刘垠此人真他妈晦气。
我又买了个花瓶,把康乃馨插到花瓶里放到饭桌上,真他妈的土。
我说,刘垠,明天我们还是去打麻将吧。
刘垠说好,他要走了。
我听到关门声,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不是身体上寂寞,也不是精神上的寂寞。
可能是一种琢磨不定的状态吧。
我想刘垠算什么呢?
好像我一直没有给过他一个准确的定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造成我一直没有对他下手的原因。
刘垠的麻将打得很好,以前恐怕经常打业务麻将。
我坐他旁边,刚刚好可以看到他的锁骨。
我已经过了只会冲动的年纪,但不表示我就不会冲动了。
我趁人不注意对着刘垠脖子吹了几口气。
他敝了我一眼,打错牌给人点炮了,一炮双响。
我笑了几声,说他技术烂。
后来我再吹,他就没反应了,不好玩了。
我悄悄凑过去说,刘垠,咱俩今晚把事办了吧。
这小子还挺拽的,他反问我说,你准备好了吗?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是什么?
我和刘垠做了。
做完了,感觉不是特别好,我有一点后悔。
不能说我做的时候不尽兴,我这个人在床上有点肆意,所以总是要搞到淋漓尽致才会罢休,不然又何必滚床单呢。
我没想到刘垠后面倒是第一次。
所以我看到他有点艰难的走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一点不舒服。
刘垠从头到尾,即便是我们现在已经做了,他仍然不属于我的狩猎目标范围。
如果我是猎人,我肯定不会去追刘垠这只狐狸。
但我偏偏又追了。
我去敲浴室的门。
刘垠说让我再等等。
我告诉刘垠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刘垠把门打开,身上还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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