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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可爱又听话,人见人爱很正常,会喜欢上她很正常,会想跟她交往也很正常。
但是这难道就能成为赤司家那个臭小子把他小女儿拐走的理由吗?!
凤镜夜气得一拳砸在床垫上,力道之大,连枕头也跟着弹起。
而且说实话,如果和莉绪交往的男孩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凤镜夜都不会像现在一样激动,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安慰一下快要哭出一条河的老婆女儿笨蛋须王环。
可偏偏就是那个赤司征十郎。
凤镜夜皱起眉。
他想起他见过赤司征十郎许多次,每次都在不同的宴会。
那孩子相貌极佳,身高有些堪忧但至少还在生长,举止谈吐比绝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得体。
但唯独让凤镜夜不敢恭维的是,他真是过于精密过于完美。
宛如一台机械。
每一个表情都仿佛是为了能更顺畅地游走于人际之间,而专门编入的程序。
只要触发某个关键词,便可以流畅地给出最妥善同时也是最让人心情愉快的答复。
能拥有这样一个继承人,赤司征臣理所当然得到了比曾经更多的艳羡与妒忌。
而这些艳羡与妒忌,再加上本就压在肩上的家族责任声望的重担,让凤镜夜不难想象这位父亲对独子施予的重压会有多么可怕。
像是一台机械,可本质依然是个孩子。
更不要说还早早地失去了母亲。
赤司征十郎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坚强。
在他的心中肯定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豁口,宛如沥青般的感情将会源源不断地自那之中涌出。
凤镜夜很清楚这种人的可怕。
毕竟
他自己就曾经是这样的人。
将最完好华美的一面展现出来,实际上整颗心都已然苍老得百孔千疮。
绝不想将自己卑劣一面的情感,于是只有尽力伪装隐藏,即使本人不愿意承认,这也是一种虚伪换取他人的真心的手段。
要真能装一辈子,那凤镜夜绝对是佩服这种人的。
他完全不介意和这种人打交道,更不介意与他们交好。
但如果这种人要靠近莉绪,那就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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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新年我的父母都会邀请亲朋好友一起去神社寺庙做初诣。
初诣说白了就是找个神社或寺庙排队、排很久的队、站在巨大的绳结下拍拍手祈福二十秒、最后看自己心情决定要给多少奉钱、是否抽签观测今年运势的活动。
其实我觉得这个活动很无聊还很亏本,可爸爸很喜欢这种一年仅此一次的仪式感。
妈妈和我一样对初诣兴致缺缺,但这不妨碍她期待新年,更准确地说,她期待的是每个节日附带的假期。
在寒假开始之后、新年到来以前的这几天里,我每天都会和征十郎打电话,而且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
虽然多数时间我们会保持沉默,因为都没怎么出门,完全遇不到有趣的值得与对方分享的事情,但即便如此也不会轻易挂断。
甚至有一次我不小心在中途睡着,醒来后发现手机快没电了,通话都还是没有中止。
睡醒后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另一端书页翻动的声音,咕哝地喊了声征十郎的名字,没想到他立刻出声答应了。
这种有叫必应的感觉就好像我们还在教室里当前后桌一样。
我被可爱到说不出话,从那之后就喜欢上了有事没事喊一下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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