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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能慢慢地爬上去,站在?男人的身上去帮他们修补这张网,把它织的更加密不透风,让下面的女人们更看不到一丝希望。而那些不听话的、奋起反抗的,则会被男人们死死掐住脖子,用尽所有?惨无人道的办法?,逼迫她成为奴隶,或者将她们彻底抹杀。
李壮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血腥气。蒋欣芮狠狠皱了皱眉,李壮却乐了,大言不惭地跟蒋欣芮说:“你要是给?我睡,我不就不用睡别人了?”
听了这话,蒋欣芮胃中翻江倒海。
“还不是你不够漂亮,不然我也不会去看别人……”“还不是你生不出儿子,不然我也不会找别人生孩子……”“还不是你学?校离我太?远了,不然我也不会耐不住寂寞……”
多么熟悉的论调,长长久久地存在?在?生活中的每一个地方,甚至普遍到让许多人忽略了这些话的逻辑有?多么强盗。
人有?千百面,而单单对女人的要求如此严苛,以至于她只要其中任意一点做得不是顶好的,那她的丈夫的所有?过错就都?与之相关。他的不忠、他的卑劣、他的人面兽心,就全?都?可以借机推卸给?他身边的女人。
这就是他们的特权,来源于权力阶|级的互相包庇和宽容。
这明明就是彻头彻尾的压迫,而蒋欣芮终于看清。
即将被带回家的时候,蒋欣芮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宋玲玲像一条死鱼一样,白花花地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没?有?了。
她再也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所幸。
一路上,蒋欣芮只觉得眼前的地面都?染上了一层血,每走一步,脚下飞溅的都?是漆黑的罪孽。
李壮的目的达到了。她不想这样,她受不了这样凄切地死去。她只能想办法?活下去,再慢慢逃出去。
她不能这样。
。
回到家后,蒋欣芮大病了一场。
原本李壮的母亲没?把这病当回事,直到蒋欣芮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她才担心起来,连夜把李壮叫醒,叫他带人去卫生所。
喂了药,打了三天的针,她的体温才慢慢降下去,眼前也终于恢复了些清明。
说来也怪,这大病一场之后,蒋欣芮好像换了个人,虽然和李家母子依旧不咸不淡,不算亲近,但好歹不整天想着逃跑了。于是等病好之后,李壮终于来到她房里过夜了。
虽然如此,她身上的绳索还是没?有?被解开?。
村里卖来的女人曾经也不乏有?聪明机灵的,先用这种办法?降低主人家的警惕,更有?把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得了人家的信任后再逃跑。
即便这些女人们最终都?还是被抓了回来,死的死伤的伤,但“不能轻易给?买来的女人松绑”也成了这个村子秘而不宣的规矩。
李壮没?有?道理不遵守“前辈”的规矩。
好在?蒋欣芮对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没?有?过于失望。
在?一次李壮半梦半醒间,她悄悄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她。
她想问李壮,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人贩子连着两次都?要来将她绑走。没?想到李壮来了兴致,从床上翻身爬起来,有?些兴奋地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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