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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赦闷闷点头,算是同意。

夏琬画欣慰地笑了,“好孩子,不用难过,分化期间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影响到性腺发育,算很幸运了,凡事都要往好处想,好不好?”

周赦愣了愣,眼睛如山头的太阳,落寞地西沉下去。

他已经19岁了,分化期最晚18岁,那次之后,他再未出现过分化的征兆,医院方面更是多次给出放弃治疗的建议。

基本上,他差不多已经接受余生都做Beta的打算,他的父亲一心期望他能进入某局为国效力,据说这也是母亲的意愿,而选拔条件中有项即便如今的父亲也无法更改的硬性标准——性别必须为男性alpha。他永远记得病房外父亲不愿接受的眼神。

他失去了父母给予的最珍贵的某样东西,失去的原因竟是最低级的高中生斗殴,他挑起的事端,事后负全责。

莱洋私高校规严格,要不因为他是周震深的儿子,早被开除了。

他握紧双手,平静地说:“好。”

第9章 偶遇

第二早,周赦和管家出门,去见中心综合医院的李医生。

他的主治医师,帮他看诊已是第三个年头,虽然在综合医院上班,但是位极难预约到的名医,同时也是父亲的大学同学。

和往常一样,周赦被送进十几个精密的仪器,走完常规检查流程后,拿着系统诊断结果找到李医生的办公室。

是位非常绅士的中年alpha,率先对他友好一笑。

看完诊断报告,李医生扶着眼睛说:“脏器损伤基本康复了,性腺的活性……还是和以前一样。”

周赦确定自己没有抱希望,却在听到时,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失落。

李医道:“医生能做的事情终归有限,或者说,医学本就是有上限的,不过在我看来,任何事情的几率都不可能为零,保持信心和希望,好好生活。”

周赦沉默下去,沉默了大约十来秒,脸上浮现冷惨的自嘲:

“万分之一的概率 ,也不等于零,但和零有什么区别。”

李医生的笑缓缓消失在脸上,他放下那副习惯性展示给病人看的温和笑脸,肩膀松懈下去,沉沉叹了一口气:

“最近和爸爸的关系好一点没有?”

周赦铁着脸不作声,这就是他的回答。

李医生立即后悔开启这糟糕的话题,最后含糊说几句圆场的话,开了两盒曾经没有用过的外用药贴,大约想为刚才的失言补偿,亲自陪他取药,并示范性地替他贴上一副,嘱咐坚持几个疗程。周赦不冷不热地答谢,离开时从长廊的镜子看到自己,这物品长得很像阻隔贴,位置也恰恰好对应,贴在后颈极其不舒服——不止生理上,还有心理上。

世上最丢脸的事情莫过如此了,自作孽弄坏腺体,不再能奢想喜欢的人,也辜负了最重要亲人的期望。

周赦冷着眼睛往外走,穿过冷冰冰的走廊,玻璃大门外阳光明媚,他只觉得刺眼。

走出诊疗大楼的玻璃门,视线一扫,他顿住脚步。

喷泉池边的花坪上蹲着一人,脑袋埋进膝间,正在一根一根地拔草。阳光将他身上的米白色卫衣照得雪亮,那衣服料子很薄,后背两扇向内挤的蝴蝶骨正一起一落地翩舞。

周赦吃惊出声:“学长?”

许嘉音显然吓了一跳,慌慌张抬起脑袋,飞速里四下张望,望了好几转才看到门口的周赦,表情转为惊讶:

“学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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