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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戏投资小,场景也少,虽然按谷导说的,这部戏寓意深刻,但冬树觉得故事很简单。
冬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拍了一部分了,又过了一个多月,戏便拍完了。
清卉和冬树终于可以回家了,小央这段时间苦不堪言,他看不懂剧本,又天天面对怪物皮套,身上还过敏,越到后期越憔悴。
冬树看小央太过痛苦,于是去问了谷导,要不要去和小央讲讲戏,但谷导拒绝了。
谷导有自己的理由:“书生一直流血,所以慢慢虚弱,小央状态很对啊。”
他说得很有道理,但也……挺不是人的。
小央跟着冬树和清卉回了京市,他想去医院开点药。在京市期间,他就厚脸皮地住在了冬树和清卉的家里。
“我住客厅就行,给我打个地铺。”小央委婉暗示:“当然,如果你们觉得生病的小央哥哥很可怜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住在你们的卧室,客厅的地铺就给你们了。”
冬树瞅了他一眼,觉得没这个必要。
清卉不惯着他,当即开始骂他:“住不了地铺就住卫生间去,我可以在你头上拉屎!”
这话粗俗,冬树皱着眉:“清卉!”
小央叹为观止,不知道这么个漂亮姑娘,怎么就生了这样的好嘴。
在清卉和小央吵吵闹闹中,冬树不胜其烦,她过一会儿就得让他们闭嘴一次。
终于到了京市,回了自己的小家后,她们立刻松弛了下来。
清卉躺在沙发上,指示着小央去给自己拿双拖鞋来。小央在她们家里,只能听话照办,他一边拿拖鞋,一边嘟囔:“指使我指使得那么习惯,肯定是之前天天在家里欺负既生了。”
小央已经知道了既生回了自己的家里,冬树只说既生家里富贵,没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
但小央能猜出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才会姿态这么足,甚至不想让既生再和她们两个联系。
清卉抗拒一切和既生有关的话题,当即闭了嘴,躺在沙发上装死。
小央只能避开她,去厨房里问冬树:“既生还是没有联系过你们?”
“没有。”冬树看着热水壶,壶口开始冒出了一些白色的蒸汽。
小央知道,冬树和既生的家人有约定,不能主动联系既生。冬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有约定,就一定会做到。
“那既生呢?”小央小声说:“他又不是被绑起来了,怎么就不能主动联系你们了?”
他这是在替冬树和清卉抱怨,小央是真的不明白,既生回了家里,现在也是成年人了,难不成连打个电话都受家里管束吗?
既生到底是不能联系,还是不想联系?又或者是根本就忘了这两个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姐姐妹妹?
小央之前觉得,既生不是没良心的孩子,但既生走了五年了,一次都没联系过冬树,小央只能认为没有别的理由。
冬树的视线一直停在热水壶上,蒸汽越来越多,渐渐模糊了冬树的脸。
开水在壶里沸腾,小小的厨房里开始变得嘈杂,小央隐隐看到了水汽中冬树的嘴动了动。
“他有他的难处。”
从厨房出去后,小央觉得有点难过。
他从小被父亲抛弃,被爷爷奶奶抛弃,被所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抛弃。因此,他认定了既生一定是抛弃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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