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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无法消散的,今天之后,她再也不想下水了。
校长作为获胜学生学校的负责人也站在了讲台上,冬树无声对他张了张嘴,校长明白她的意思:我做到了。
冬树做到了,她不欠学校的了。
校长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在报社记者的镜头中非常妥帖,但他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哪就非得得奖呢,冬树能进入蔚市选拨的名单,就已经很棒了。但校长没有明说,冬树便坚持着完成了这个承诺。
组委会组织选手们在赛后参观旅游景点,但冬树拒绝了。
这个时间回去的人很少,最后组委会单独给她买了火车票。在火车上,冬树小心地垫着自己的胳膊,虽然消毒了,但还是有些发炎。
在火车上,冬树出神地看着外面,看到了整齐的田地,看到了人工挖掘的大湖,她胳膊有些疼,但心里十分轻松。
下了火车后,冬树盘算着去坐公交车的时候,在出站口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小树”。
牌子下站着的是既生。
冬树疲累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她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声喊:“既生!”
既生立刻扭头看向她,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
“怎么来接我了?”
冬树走之前说过,自己一定会在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回来,但她也不知道是哪趟火车,也根本没有告诉既生和清卉。
既生怎么知道是这一趟的?
“我们不知道是这趟车。”既生想伸手将姐姐的行李接过来,但被冬树拒绝了。
“我们知道姐姐今天回来,所以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蔚市火车站一共两个出站口,既生和清卉一人守着一个。
既生接到了姐姐之后,两人往另一个出站口走,在那里找到了清卉,三个人一起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清卉闲不住,一直问冬树怎么样,有没有很累,有没有很想吃的东西。
她只是离开了三天,却被如此热烈地迎接,冬树的心里沉甸甸的,几乎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了任何缺憾了。
回家后,冬树手肘上的伤口让既生和清卉很担心,他们手忙脚乱让冬树躺在了床上,冬树确实有些累。
她现在心里没有了事情压着,全身的疲惫都泛上来,听着外面既生和清卉小声说话的声音,她陷入了沉沉的睡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黑了,但桌上摆了热腾腾的粥和几道清淡的菜。
冬树和他们讲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等她喝了一碗粥,全身都妥贴了。
饭后,清卉坚持着不让姐姐动手,她自己就把锅碗刷干净了。
既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姐,今天收到了封信。”
是港城邮来的,信是写给冬树的,既生就没有打开看。
冬树拆开信封,果然是虎爷爷邮来的,他在港城生活很好,他的哥哥最近真的病了,隔段时间就要去国外治疗休养,虎爷爷便跟哥哥过去,因此给冬树的信件越来越少了。
这次,虎爷爷在信里很是气愤地骂了阿丁和阿呈一通。阿丁和阿呈走了好多地方,都没有定下来到底要做什么,还在很多地方买了明信片寄给了虎爷爷。
虎爷爷对于他们的行为很是生气,他想让阿丁和阿呈继续开武馆,但等虎爷爷想把教训他们的信邮过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换了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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