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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抬头,一眼看见面容冷漠的顾近惟,对方浑身散发着不可接近的刺感。李靓清了清嗓子,试探地询问这尊煞神,“有…有事吗?”
“报名,长跑。”顾近惟言简意赅地说完,接着将刚刚填好的报名表放在他桌上。
李靓刚想说不是不报名吗,但对上顾近惟冷戾的眼眸还是销声。“好好好,可以的可以的。”
直至顾近惟走后他才纳闷地挠头,心想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自己好像记得顾近惟说不会参加任何比赛项目吧?
吃错什么药了?还是被班主任勒令一定要参加?
*
高二的晚自习只上到九点半,下课铃声响起后同学都陆陆续续收拾书包离开教室。从高一楼到大门口的路上满是嬉笑玩乐的学生,大都是迎着燥热的晚风回去。
原本陆听瑜每晚是由陆家司机接送,但自从跟顾近惟开始地下恋情后都是找借口撇开司机。两人隔着人群一前一后走着,直至走到人流稀少的岔路口时陆听瑜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顾近惟。
路灯下的她招了招手,眉眼沾染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喂,你能不能快点啊,好慢。”
顾近惟没做声,只三两步走至她身前等着她开口说话。白日里冷峻漠然的五官在昏黄的路灯下倒显得格外和顺,低垂的眼眸中满是陆听瑜的身影。
“下次不准再惹我生气了,要不然我就一个月不理你!”陆听瑜皱眉端出一副警告的模样,但没什么威胁的意味。
伸手戳了戳顾近惟的脸颊,“喂,听没听到。”
顾近惟低着头让脸往她手心更靠些,“听到了。”说完后就重重吻上陆听瑜的嘴唇,一手搭在她腰间用力往自己这边贴靠着。
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压抑的烦躁与不安,渐渐地分开紧贴着的嘴唇后,他才低声道:“一个月不理我,我会疯的。”
“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听不出来的。”
陆听瑜被紧紧地拥在怀里,光是听着他语气里的疯狂就已经想到了自己未来的下场,只能用力推着他:“你抱得好紧,我喘不上气了。”
“抱歉。”顾近惟稍稍松了些,臂膀不曾离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诉说,“听瑜,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自己从未这么想弄死顾楚过,今天顾楚怎么敢当着自己面说陆听瑜是他的。
因为被禁锢着,陆听瑜只能靠在他肩膀处闷声吐槽:“你说的话真奇怪。”
忽然想起一件事,陆听瑜伸手拍了拍他,“你报名长跑了?”这事自己还是听孙超他们聊天时才知道的,当时下意识反应就是顾近惟是因为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才去参加的。
闻言顾近惟也不否认,语气平缓又含着异样的情绪:“你想看,看我就好了,不用看别人。”
“自恋的小冰块。”陆听瑜轻笑着开口,然后贴着他的脸颊吻了一下,“小冰块快点送我去话剧社。”
原身一向喜欢表演,甚至初中时陆家就请了表演老师在家教她表演。原身也很有天赋,在好几次赛事中拿了奖。最近她在准备的是将在中心话剧院上演的一场特编话剧《断桥》。
“嗯。”顾近惟将两人的书包放在自行车前的竹篓中,弯身解开锁后推至小路上。“前面路有些颠,我先推着自行车。”
陆听瑜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一手撑着座椅一手搭在顾近惟的肩上。小路上都是斑驳不平的水泥路,顾近惟推得很稳几乎不是很颠簸。感受着手下肌肉的颤动,她捏了捏。
顾近惟转头看了她一眼,将她这一系列行为理解为着急,便低声解释一句:“快到了。”
明月高挂空中但却很难照进这条逼仄的小巷子内,陆听瑜一边用手机开着手电筒给顾近惟照亮一边回复别人的信息。
一直响个不停的消息提示音让顾近惟心生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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