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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不该拿您和辣鸡幻觉对比,您是这世间最尊贵最独一无二的雪君大人。”
殷折雪:“你说谁的幻觉是辣鸡?”
曲秋橙:“……”他真的很不好糊弄。
她能屈能伸:“我的幻觉是辣鸡。”
打不过也骂不过,她确实是个小辣鸡。
殷折雪还是没松开她:“ooc是什么意思?”
崩人设的意思。
但她没这么说:“你最厉害的意思。”
殷折雪觉得应该不是这么个意思,微偏头盯她。
黑沉沉的眼睛盯得她心里直打鼓,曲秋橙表面看起来颇镇
定,实际上被他死死攥着的那只手仍在微微颤抖,指尖用力扣在掌心。
这可是摸过大反派脸的手,上一个摸过他脸的人可能连作者本人都不知道,而她不仅摸了,还胆大包天地捏了两下。
曲秋橙感觉自己的这只手今晚大概率是要遭罪了。
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大反派此时根本不在意这只“冒犯”他的手,反而单手挑起她肩侧垂落的一缕墨绿色发丝看了很久,神情大概是“这是什么丑不拉几的东西”的微妙嫌弃。
曲秋橙心想断发和断手之间今晚总得牺牲一个,既然如此,不如就让这两撮绿毛快乐些上路——头发没了还能长出来,手没了那就是真没了。
于是她一本正经介绍道:“在我老家这种叫挑染,是一种非常流行的艺术形式。”
她写遗书的时候也说那是一种艺术。
殷折雪睨她一眼,哂笑:“绿色的艺术?”
曲秋橙心虚地移了下眼神:“如果我说这是因为玩剪刀石头布输了被迫选择的颜色,你会信吗?”
殷折雪:“你觉得我会信?”
她编不下去了:“那我染都染了,实在不行你让顾影风也染个情侣绿。”
然后她发现殷折雪好似当真在思考此举是否可行。
“……”
看涿光对染发的态度她就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发色的在意,更别说“绿色”这般具有生活意义的颜色。
殷折雪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她说出下一句话之前,无形的灵力利落绞断她那两撮墨绿色头发。
大概是两边长度不一样,绞出来的头发一边高一边低,他皱眉凝视片刻,抬手将略高的那段重新绞了一遍。
曲秋橙:“……”原来你还有点强迫症。
她低头看见被绞断的两端发尾,像被火燎过的样子,皱巴巴的枯草式发尾瞬间让她的脑壳嗡嗡作响。
他就不能像昨天切断他袖子那样利落地切断她的头发吗?非得绞一绞才能断?
这是何等歹毒的报复手段?!
曲秋橙试图用眼神表达她的愤怒。
殷折雪心平气和地回视。
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一件事。
她竟然看清了殷折雪发后的眼睛。
虽说他的额发长的遮住眼睛,但发丝间的缝隙却足以让她看清,眼型略显狭长,瞳眸漆黑,瞳孔边缘泛起一圈淡淡的红色,像是上面戴了一层大小不合适的美瞳,微微露出底下的圆环形红色瞳孔。
大反派有一双隐藏的红色眼睛并不稀奇,反倒显得很有逼格,但他眼尾的睫毛长得都能凑成一把小刷子,这就实在是让人羡慕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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