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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女腰侧的那一刻，她敏锐地下蹲，用坚硬的手臂挡下了那一记鞭腿。

五条悟顺着力朝后跃出一段距离，他跳到了石柱旁皱眉看着裂口女缓缓站起身来。那一记鞭腿看上去没对裂口女造成多少伤害，但是看她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了，她也没有太好过。

“真硬，你难道是什么铁塑像吗？”五条悟活动了一下脚踝，刚才那一踢虽然有“无下限”的阻挡，他没有受到多少反作用力，但是那份无法突破防御的震感还是让他有一点不适，“呼，没有扭到还算好。果然不该想千夏那样去拼体术啊。”

“可恶的小鬼，你很坏，长发的那个更坏。”

五条悟不悦地反驳道：“喂喂，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这样四处杀人的家伙在我们现代的法律中足够死缓起步了。”

裂口女不屑道：“人类的法律，没资格约束咒灵！”

“那就从我们咒术界的‘法律’，哦，或者说规则更好一些，像你这么大心机的家伙能活到现在也不错了，根据咒术界的判断，你这样的咒灵都是会被抓去充当试验品、或者直接处决。”

咒术界有许多法律条例让对人来说有些残忍，对咒灵来说就刚刚好。像裂口女这样短短两天就造成了多起命案的攻击性咒灵，是会被派发任务立即祓除的，但因为他们队，或者说因为夏油杰的存在，他们在执行任务时除了祓除外，还可以选择让夏油杰去收服咒灵为己用。以往人们面对咒灵时都只有你死我活一条路可以走，这是因为过去即使有其他人的生得术式类似咒灵操术的，也会因为咒力量的成长上线和，自身能力原因导致术式受到不同的限制，起不了多少作用。

比如有的人理论上能收服100只一级咒灵，实际最后只能存储10只一级和若干二级、三级，这是因为他的咒力量不足以支撑他携带如此多的咒灵。就像一个水缸，往里面放进若干小鱼饲养后，能轻松看出这个水缸的大小和里面的水量传达出的了还能养多少鱼的信息。夏油杰就像是个能成长变大的水缸，而里面的鱼也会随着他的咒力成长而增加，要倒多少水，要养多少鱼，都取决于他扩展的速度。而鱼缸养鱼也要挑品种，为了让这个鱼缸内的“生态”稳定，夏油杰会有意识地去吸收拥有不同特点的咒灵。

而眼前这个带有些许精神方面伤害性，主要是物理攻击的裂口女就正好合他胃口。

夏油杰：阿嚏！

“咒术界又如何，我们咒灵和你们这些咒术师早就斗了千年了！”

一道银光闪过，五条悟脚下发力一蹬朝后避去，合着的长刃剪刀从上至下刺入了他刚才站立的地砖，漆黑的砖石承受不住强大的穿透力碎裂成数块，崩出的石块从五条悟眼前划过。他很清楚，如果刚才的躲避再慢上几分，他就只能硬接下这一击攻击。不愧是从各式传言中诞生出来的假想咒灵。

“你年纪小，知道的倒是不少，和别的咒灵前辈见过了吗？”

“人类真是孱——”裂口女的话说到一般，突然毫无预兆地停顿了一瞬，就连她刚从地面抽出的剪刀都没再挥起。

五条悟摸不准她异常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只得一遍注意着她的动向，一边分析这一简易领域的突破口在哪。在“六眼”的加持下，他很顺利地找到了领域的突破点，那一处位于裂口女的背后，如果要准确地攻击的话就必须绕过裂口女。

“喂，丑八怪，”五条悟伸直右臂，掌心朝向裂口女的位置，“趁现在你还能说话，可以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