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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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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翩不同。

裴度特地让他留下:“告诉他不用担心,事情虽然紧急但我处理的来。”

连翩果然问了。

庄骁就这么答的。

连翩见庄骁面有忧色,即使对方隐藏的很好,但他还是看出来了,不过没有多问,毕竟裴度明显不想让他担心。

只心道到中午的时候打个电话问问。

早饭后庄骁将客人们礼貌送出门,不急不慌,回头就火烧屁股一样也开车离开,去找裴度。

不是生意上的事,是家事。

当年跟着裴度的兄弟不少,但人有远近亲疏,庄骁是裴度身边的第一亲信,算是左膀右臂之一。

还有一个可以和他媲美的,叫罗宇朝。

罗宇朝和裴度一起长大,是裴度最坚实的拥护者,情分上甚至比庄骁更过。

之前裴家内乱时受了伤,脑部受损,一直在住院,情况时好时坏,昨晚凌晨医院又下了病危通知。

裴度连夜赶了过去。

.

车子行驶在路上,四月天,大晴,令人心旷神怡。

连翩和沈拂行一辆车。

沈拂行开车,送他去园子里。

两人难免说起昨天打猎的事,还有后来的烤肉。

沈拂行察觉到连翩兴致平平,想问他在想什么,但话说出口倒直接的多:“在担心表哥?”

连翩:“有点。”

沈拂行就笑:“放心吧,这世上能难得住表哥的事不多。”

连翩笑了下:“也是。”

再没提。

他不愿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沈拂行,毕竟沈拂行的一段恋爱谈的够辛苦的,而且有些事不能感同身受。

比如庄骁跟他说的是裴度昨晚凌晨走的,但当着其他人的面,庄骁说的是裴度早上走的。

时间上不同,事情的严重程度也不同。

这倒不是庄骁刻意要人连翩担心,连翩不同,他说了实话,其他人只普通客人,自家事,不必事事恳切。

所以沈拂行不那么担心,早起处理事情,他也经常这样。

连翩心里搁着事,只能等。

转而问沈拂行和华清歌目前的情况,想判断一下什么时候自己这挡箭牌的身份才能撤销。

沈拂行轻吐了口气,俊美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沉郁。

初见时他行止干脆而冷漠,现在倒消沉了许多,不过这郁气一闪而逝,眉宇间倒有些似惆怅似释怀的东西:“上个月,我见过他。”

那是一场酒会。

他不知道华清歌也在。

碍于朋友情面去给人撑场子,简单会面后在角落里躲清静,看到了华清歌:“你知道他其实很耀眼,那会儿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和我在一起他总是像蒙着一层灰尘,又像裹着玻璃碴子......”

不想打破华清歌这样的状态,沈拂行避开他离开了酒会。

站在太阳下,奇异的感觉轻松。

想起当时的情绪,他望着安静听自己说话的连翩笑了下:“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坚持,要忍耐,要尝试,但是感情好像不一样,是不是如果我放手了,他会过的更好?我的生活回到正轨,也许也不错。”

这是连翩第一次听沈拂行说放弃华清歌的话,尤其这听着好像很丧气的一席话,他却能感知到沈拂行的轻松。

没说话。

给不了意见,也怕给了意见却耽误了两个人,不管劝和还是劝分,这责任都太大了。

也不好再往下问这件事。

至于什么时候能脱身之类的,便是提点边角也不太厚道,不然好像显的他很急切的要脱身一样,再给人压力。

沈拂行再没往下说。

不过他人轻松多了,人的注意力一旦从某一件事上挪开许多,生活中很多东西的色彩就会再次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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