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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小时,卫天应输了。
这场棋能耗费一个小时,多半是卫天应踌躇不定,额上汗都渗出来了。
裴仙楼下棋快且稳,等待时眉目安宁,并不催促,十分有君子风度。
眼下胜负已分。
向连翩:“还玩吗?”
连翩摇头:“不了,这样刚刚好。”
他做江揖未婚夫的时候骄纵,做谢氏董事长的时候沉稳大气,做沈拂行男朋友的时候矜傲。
到此刻才是真的自己,
身边有可信任的年长的人撑着,便露出一点属于自己年龄的活泼气来。
也不过二十啷当岁。
面颊玉粉,眉眼生光,侧眼看过去还能看到他面颊上细小的绒毛。
孩子气还没褪尽呢。
裴仙楼看着他:“听你的。”
连翩双眸微弯,见卫天应鼻尖都带着几点汗意,不觉同情。
明明下棋很有天分有热情的人,上次被他虐,这次来势汹汹又被按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了。
只道:“下次约在饕餮阁?听说那儿的樱桃红烧肉不错。”
卫天应回神,轻吐一口气:“愿赌服输。”
他和很多棋力高超的人过招过,但还从没有谁像裴仙楼这样,让他有一种只能束手待毙的绝望感。
正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连翩看向沈拂行。
沈拂行接了电话:“......我就在这里,房间号!”
他脸上阴云密布,拔腿就走。
卫天应顾不得心中唏嘘,站起来追上去,拽住人:“行哥,出什么事了?”
其实是提醒。
再有天大的事忘了今天主客是谁么,就这么走了?
沈拂行双眼阴沉,周身都是暴动的气息。
生意上的事不会让人这样。
鬼使神差的,卫天应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那里的连翩:“行哥,你......”
做兄弟多年,一个对视卫天应便明白这是猜到了。
沈拂行没有否认。
这一耽搁他心中越发急但也冷静了几分,回过头到裴度跟前:“表哥,有个朋友在这里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
裴度:“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如果足够了解裴度的人,就会发觉他此刻已经有点冷淡,但沈拂行心慌意乱且也并非足够了解裴度。
含混道:“您不认识。”
这样的急切和含混,裴度心中有数了。
淡淡道:“去吧。”
见沈拂行匆匆而去,甚至连多看连翩一眼都没有,便知道沈拂行八成是被家里逼的太紧,拿连翩当挡箭牌了。
只是人人都有血有肉,凭什么要被人这样选择和利用。
总之沈拂行对连翩半点情分都没有就是了。
这样的感情,绝对不行。
裴度心道既然连老夫人将人再三托付给他,他当然要管一管。
而且虽然相处日短,但他也很喜欢这小孩。
他如今二十有九,连翩才二十三,年龄上两道鸿沟,又被叫了一声裴叔叔,便已然当长辈自居。
考虑问题便也不由更深沉更妥帖。
心道强扭的瓜不甜,还后患无穷,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沈拂行让他对连翩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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