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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德·韦恩的身体。”

他要亲自确认，曾经与他形影不离的伊妮……到底是不是伊妮德·韦恩。

不得不说，就算物理上达米安在仰望着夜翼，但后者竟然觉得他身上浑然天成的傲然让这个孩子有着独具一格的成熟感。

夜翼“唔”了一声：“所以你知道？”

达米安：“如果你是说杰森·陶德的尸体下葬了，但伊妮德·韦恩的身体还活着——本来我还不算确定，但父亲和你们的反应告诉我这显然是真的——这件事，我确实知道。”

阿尔弗雷德慢条斯理道：“我们都觉得瞒得很严实，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刺客联盟的情报网还真是让人佩服。”

达米安否认道：“不，这并不是刺客联盟的情报——如果要我说，我觉得你们隐瞒得确实很完美。”

红罗宾终于插话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达米安看了眼依然在蝙蝠电脑面前敲敲打打的红罗宾，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了阿尔弗雷德：“父亲让你带我到房间里，潘尼沃斯。”

很显然，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等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离开了，红罗宾才道：“实话说，我觉得他好像看我有点不爽。”

夜翼走到他身边，接话：“是吗？我觉得你好像也是。”

红罗宾：“……你觉得他是怎么知道的？”

夜翼：“拜托，提米，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现场秀一下你的推理能力吗？”

红罗宾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转过头说：“好吧，我不知道。他知道得很奇怪……如果说刺客联盟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就没有理由知道；但如果刺客联盟真的知道，他也没必要说谎说刺客联盟不知道。”

夜翼嘟囔着抱怨：“我讨厌绕口令。但认真的，塔利亚说雷霄死了……你相信吗？”

红罗宾思考了一下，又摇头：“我不知道。”

夜翼翻了个白眼：“你说‘我不知道’的时候跟B像极了。”

红罗宾很淡定：“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妄自下断论是侦探的基本素养。”

夜翼：“说教的时候也很像！”说完，他顿了顿，忍不住笑了起来，“哦，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和达米安合不来了。”

红罗宾示意他说：“愿闻其详。”

夜翼幸灾乐祸道：“你和布鲁斯太像了——我是说，他好像还挺仰慕布鲁斯的？”

红罗宾听完他的话，沉默了一下：“但伊妮德很喜欢我。”

夜翼挑眉：“你又没跟她说过话。”

红罗宾：“侦探不说没有证据的话。”

夜翼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连接着蝙蝠侠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他沙哑低沉的声音：“红罗宾，来哥谭大剧院一趟。夜翼，你待在蝙蝠洞。”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人皆是一愣。

因为红罗宾体术稍差一筹、电脑技术却更高，所以一般这种时候都是夜翼出去、红罗宾留在蝙蝠洞操控电脑。

夜翼：“什么？你确定吗，B？”

很快，通讯频道就有人就回复了他们。

“——电子远程操控炸.弹，蝙蝠电脑连不上，需要现场破解，我抽不开身。”

一双笔直的长腿交叠着放在桌子上，被擦拭得很干净的特质军靴在电脑屏幕的光照下反射着淡淡的荧光。

杰森随意地躺在椅子上，右手肘抵住扶手，右手握成拳撑住自己的头，嘴巴对着一个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