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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沾着精斑的内衣就这样大喇喇地搁在里头,仿佛根本不在乎他发现,又或者,他想把这龌龊的痕迹作为威逼他发现的证据,他在逼他发现并承认,逼着他一头扎进那乱伦的深渊。
景然这样想着,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想不到阿重原是这样恶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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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原是准备发现景然逃走以后便叫人去骗他出来捉他回去的,但近来一直沉迷大烟的何自山把他唤了过去,说了一通话,何崇皱着眉听了半天方听出眉目来,何自山应是隐约发现了什么。
他对景然毫无顾忌的狎昵还是传了点风声到何自山的耳里。
他心里冷笑,手里死攥着那点权钱,鸦片烟也堵不住他的嘴。
何自山自从成功把蒋家那小子逼上中城,何家就彻底在青城中一家独大了,何自山自也得意,但福兮祸之所伏,精神上春风得意,身体上却闹起了大罢工,一向康健的何父生了病,疼得昼夜嚎叫,何崇自然尽心尽力地帮他延医问药,请来的医生则建议何父用鸦片烟止痛,何父疼了怕了便照做,而一抽这鸦片烟,果然止疼立竿见影,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何崇早不满何自山对他横加干涉,但碍于这人还明面上掌控着何家,因而不得不与之虚与委蛇。
他随口敷衍了几句何自山,便驱车前往自政厅处理公事,待事毕回去已是深夜,深夜寂静,人容易想东想西的,欲望也就上来了,他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那私藏的小盒子,欲寻出景然的旧内衣来手淫,结果一摸却摸了空,顿时面上一怔,一骨碌爬起来,脑子里飞快地回想了一转,忽而想起来:他上一次弄过以后,是不是随手把东西包团了塞哪里了?
何崇霍然打开里外三层的抽屉,一看果真:抽屉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里面一角原被塞了东西的地方已经空了,显然是景然已经发现了。
他对着那乱糟糟的抽屉望了半日,面上最终化为一个无奈带笑的表情:少爷翻开的时候定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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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大雪纷飞的冬季,时间越来越迫近过年,学校里也有了张灯结彩的过年气氛。
景然孤零零一个在学校里,面对这样热闹的氛围,虽有同学陪伴,但也难免会想念家人,便有心想打电话回去问问。
接电话的人是何崇,景然听见他的声音顿了一顿,抿了抿唇问:“我爹呢?”
何崇道:“老爷病了一场,现在在睡着休息呢。”
何崇到现在仍是改不了口,称呼何自山仍为老爷,叫景然也是少爷。
何景然则是一惊:“爹病了?怎么一回事?怎么都不告诉我?”
何崇慢声细语地安抚他:“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生了疮,现在在卧床休息,想着你学业辛苦,就没告诉你。”
景然握着电话无言,也不知该接口什么,何崇丝毫不在意,一个人侃侃地说了些家里的近况,临末了又问景然:“马上腊月底了,少爷要不要回家一趟,老爷也想你的很,想阖家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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