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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逐渐意识到,这个家在短短的几个月里似乎已经成了何崇的,明明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他们的地位仿佛倒了个儿,他就到了现在这自己做不了主、只能仰人鼻息的地步。
这让他痛苦。他从前夜醒迷糊会唤阿重,阿重总会应一声,一骨碌从旁边的地铺底下起来,垂手问他可是渴了,并点亮了灯。景然从那朦胧的灯光里看见阿重专注的侧脸,阿重半阖的眼睛低低望着床上的自己,忽然有一瞬间很想仰头亲他。
但现在他和何崇一块睡,他经常睡醒以后被人搂怀里,男人炙热的膀臂紧紧圈着他的腰,他昏沉沉的第一反应是摸自己的衣襟,散着的,乳肉还有些疼痛,他记不得自己睡前是否也一样散着衣襟,也不知道这乳肉是不是自己洗澡时擦痛的,他并不能确定,所以也不敢想别的,他能确定的只有现在何崇的呼吸正浅浅打在他的脖颈处,贴得那么近,他却没有了以前起夜的那种旖旎心思。
或者说,也不敢有。
第136章 燃景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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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和景然一个屋子住也给他带来了许多不便利之处,他是双儿,隔两日就要换洗一身肚兜,以前何崇是下人,他随口让他出去自己换了也就罢了,但现在不行了,他总得等何崇走后偷偷摸摸地换。
他这次回来以后总是找不到自己以前的肚兜,从前都是放在衣柜的第三个抽屉最里面的,一叠叠豆腐块一样的小衣服,但是现在里面没有,景然有点急了,弯着腰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最后终于找着了,那叠小衣服被团皱塞在最末小抽屉里的角落,景然松了一口气,把那衣服抽了出来,预备把衣服摊开叠叠好,但刚一散开肚兜,他的表情与动作就僵住了。
他那些展开来的、或粉或白的小肚兜上,皱黏着一团凝固的白色液体。他怔怔的望着那团液体,颤抖着手慢慢翻着肚兜,然后发现,每一条都有。
黏腻的、干涸的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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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垂着头缩在床上,叫人把管事婆子叫过来问了,他问她这些日子他的房间有谁进出过。管事婆子摸不着头脑,只赔笑道:“景少爷您的屋有谁敢随意进?您走了后都是崇少爷帮着收拾的,再没旁人。”
“……”
许久,景然那边传来一声极低的“下去吧”。
等婆子离去,景然闭了闭眼,心里愈发明晰地转出个念头:他得离开。
他要暂时离开这乌烟瘴气的何家和越发暧昧奇怪的兄长,他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他决定将想法付诸实践,但在实行过程中景然有些可笑地发现,他居然离不开。
每一个何家人都像一只窥伺的眼,在齐心协力地监督他,因受人指使而阻止他。
他几乎等于被软监禁了起来。
晚上的景然越来越害怕,他害怕何崇的搂抱,也害怕身上离奇出现的手指印,那些青紫的印迹,放肆的、暧昧地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让他无比恐惧怀疑,怀疑自己最后的秘密是否也已经被人发现了。
在近乎绝望的时候,瘦猴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给了他钱、包袱,望着他,只嘱咐了一句话。
“少爷,别再回来了。”
他解开包袱,里面是足够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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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景然便在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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