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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抑制住呻吟,流泪道:“不……”
何崇温柔地对着他笑了笑,执拗地继续请求:“叫一叫我,好不好?”
阴茎龟头残忍地在宫口碾磨了几下,何景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好不好?”
“……”
何景然抖了抖湿长的睫毛,哆嗦着嘴唇,前端阴茎又簌簌颤抖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临近失控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崩溃,他被吮得胀大的乳肉和湿窄艳红的穴口烫得吓人,快感绵绵密密地从他的脊背延绵至全身,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体会着高潮时灭顶的快感,他像一个容器,容纳着何崇无穷无尽的欲望。
何崇蛊惑一般地劝哄他,捻他肿大的乳头,亲吻他微翘的鼻尖,膨胀的阴茎把每一寸肉壁都撑开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浇沃着茎身与柱头,穴心哆嗦着绞紧了龟头,一股酸意从敏感多汁的女穴直冲何景然的脑皮层,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痉挛地流泪喷精。
“……”
何景然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他小腿肚打着颤,口齿不清地摇着头投降求饶:“哥……哥,别、别,……”
何崇俯视着他,勾着唇轻声命令他道:“再叫几遍。”
何景然低低哭泣了一声,空洞地喃喃重复道:“哥、哥哥……”
滚烫的眼泪流到冰凉的脖颈上,朦胧里他似乎又被人抱了起来,他再次被贯穿了,那句称呼仿佛打开了何崇的兴奋开关,他肏得那样凶,手臂一曲,整个抱着景然近年来丰润了些许的身体,像瘾君子迷恋药物一样嗅闻着景然的身体,缠绵的瘾从心里痒丝丝地泛了出来,嗅不够的嗅着。
这瘾,或许当初初见何景然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只是彼时他还不明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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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这对算oe(沉思)
何崇不可能放他走的,我也舍不得然然死?,然后就变成了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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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在平日里以及和然然上床的时候喜欢叫他少爷,还会逼然然叫他哥,真叫了就很兴奋。
很怪的xp吼?
第120章 番外·燃景④
5
青城有句老话,叫“人到五十九,烟花巷莫留”,说的就是烟花巷尽头的那家葫芦馆,那葫芦馆明面上是酒楼琵琶馆,实际上在做皮肉生意,是个实打实的销金窟。
那葫芦馆因门前有一座巨型葫芦石雕而得名,何崇的母亲就是葫芦馆的妓女,何崇自小就在葫芦馆长大。
后来母亲得了花柳死在了床上,被一裹白布扔到了青城的后山下。
何崇母亲死了没几天,何自山就派人来了,当时那个阴沉、不苟言笑的老人要人捉住何崇进去验身,验完得了结果,何自山笑了,他捻了捻胡子,满意地说:“好在是个齐全孩子。”
那时惊慌失措的何崇还不懂他什么意思。
何自山又问他叫什么,何崇回答说叫六六。
葫芦馆对妓女的孩子哪能取什么好名字,都是随便叫的,和阿猫阿狗的名字似的。
何自山唔了一声,对这名字不置可否,只转头对旁边的人道了一句:“把他领回去,让沈三贵养着顺便取个名字,就说是他找来的养子。”
旁边的人喏喏应了,而正是这一句话,就决定何崇后面十余年的人生。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好是坏的人生。
6
沈三贵领到那个瘦精精的小孩子时,对着他看了半天,又慢吞吞翻了许久的字典,才道了一声:“随我姓吧,叫沈崇,这个字,你满意不?”
何崇呆呆地看着他,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只小声说他不认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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