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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怕热,还故意赤条条地贴上去,在皮肉相贴的那一刻,自己像是贴上了一块在冷却的热烙铁。
而陆疾容却觉得,沈悫具有一切难饲养宠物的基本特征,比如,怕冷又怕热、吃多了不行、吃少了也不行,还爱娇爱生气,气急了还会生病。
因为夏天太热,沈悫现在总是缠着陆疾容让他下班带些冷食给自己,冰酸梅汁算是他的最爱,每一次都点名必选。
但昨天他贪喝喝了许多,趁着陆疾容没留意,把两大碗酸梅汁都喝了,结果半夜就闹了肚子,沈悫在床上蚕蛹似的打滚儿,紧闭着双眼、蹬着腿、细弱地呻吟喊着“好疼”。
陆疾容被沈悫的呻吟声吵醒了,他问明了原因,内心对沈悫的贪凉很是愠怒,训了他几句,沈悫无力地哼哼两声,竟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陆疾容叹了口气,起身下来照顾沈悫。
他半夜一直没合眼,怕沈悫食物中毒,所以一直守着看他,给他喂药,揉肚子。
沈悫则是真疼惨了,第二天还气若游丝,偏偏第二天还是周五,他要被带回蒋宅的,但沈悫起都起不来,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给蒋之琮发消息,试探性地问蒋之琮这次能不能请个假,他病了,没办法去伺候他。
沈悫原以为会相当困难,蒋之琮肯定会把他接回蒋宅养着,谁料蒋之琮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训了自己,问自己是不是贪喝了什么冷东西,还要他注意休息。
沈悫挺惊讶,这惊讶促使他想起了这两三周蒋之琮的不同寻常来。
是的,这两三周的蒋之琮的确不同寻常。他虽然周末晚上如常和沈悫一起睡觉,但也只是睡觉,他就单纯地抱着沈悫、像抱着个巨型抱枕似的,鼻子的呼吸打在沈悫的脖子上,让沈悫有点毛毛的……做爱的次数是大大减少,三天可能只有一次,也不像从前那样往死里弄他,好像肏了他这顿没下顿似的……
总而言之,蒋之琮似乎对自己的需求淡漠了许多。
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想法冒了出来:蒋之琮,他该不会是肏腻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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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当然不会如沈悫想得那般。
人都是喜欢趋利避害的。同样是肏沈悫,蒋之琮是“蒋之琮”的时候,沈悫在下面像一条僵死的鱼,连翻面儿都不带翻的;而蒋之琮是“陆疾容”的时候,沈悫在下面就是一滩水,水流还会温柔热情地回应自己,附在他耳边说喜欢他,被撞得呻吟破碎嘴里还说着“没关系”,把他爽得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所以,同样是干沈悫,他本能地就会趋向于去选择用“陆疾容”的身份去肏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目睹了爱他的沈悫在他身下的样子,那么柔顺而予取予求,就没办法再坦然接受沈悫不爱他的模样,他会觉得难受、憋闷,因为人总是贪心的、永不餍足的。
不过,不喜欢自己的、刺猬似的的沈悫也非常可爱,像个嘴里衔着甜果子的鸟,鸟儿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怕周围有人会抢走他嘴里的果子。
所以这时候,蒋之琮就会坏心大起,冷不防地啄亲了沈悫一口,有时候是唇,有时候是乳珠,沈悫那个时候就会像被吓住了一样,合抱着手僵硬着身体,他怕蒋之琮来肏他。
想到沈悫对他的“怕与厌”,蒋之琮微微叹了口气。
在上一次的失控之后,他曾经认真地想过,怎么处理自己和沈悫的关系。
之前那个“让沈悫喜欢蒋之琮”的计划,几乎不可能,因为沈悫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无法同时喜欢上两个人。
而他也越来越喜欢做“陆疾容”,而不是“蒋之琮”。
他甚至想过,等事情办完,让“陆疾容”这个身份假死,彻底绝了沈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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