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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喝不惯吗?现在喝了怎么没吐?”迟宴泽问。
口服液喝了,周柠琅没吐。
“哪有那?么娇气?”迟宴泽训斥的口气,口吻带点儿宠,再娇气还不是被他哄着喝了。
她的樱桃唇被迟宴泽吮吻得亮晶晶的,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睨着他,像是快哭了。
柔顺的长乌发撒在雪白的肩头,造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妩媚至极。
迟宴泽想,之前陆允锦瞧上她真的不稀奇,她长得美,看起来乖,但其实一点都不乖,不但不乖,还野得巨勾男人想要弄她。
迟宴泽此刻真想扒她衣服。
藕粉色真丝绸缎吊带衫下没穿内衣,浮凸的两团形状看得他喉头一股闷火,烧得慌。
他没想到她平时穿衣那么保守清冷,稍微减持遮蔽,身?材这么有料。
可她现?在不舒服,中暑了,还觉得很委屈,一度以为迟宴泽要给她吃春。药。
她对迟宴泽的误解不是一般的深。
迟宴泽抿了抿唇,把水杯里的冲剂递给她,“喝了,听话。”
周柠琅埋头,动作温雅的喝了。
因为中暑而发软的身子像猫一样,在他身?上乖乖栖息着,迟宴泽满意了,又用同样的公主抱姿势把她抱回次卧,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明天家教别去了。”迟宴泽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家教?”周柠琅迷惑。
这阵子她辞掉了绿灯港的兼职,还以为她跟迟宴泽的联系就切断了,他经常跟人去那里花天酒地。她不去表演了,就遇不上他了。
迟宴泽下学期等开学做完飞行技术理论考核就下分院了,他们飞院只有前两年呆在北清大,属于是北清大代管,后两年就不呆了。
所以周柠琅今天给许舟也上课的时候,才会恋恋不舍的说,青春结束了。
这也是那晚在绿灯港,迟宴泽耍横,在包厢的卫生间里吻她,周柠琅配合的原因。
那?夜之?后,周柠琅也算是来到过他身?边了。
可是,对迟宴泽来说,这一切才只是刚跟周宁琅翻开第一篇而?已。
周宁琅会拉大提琴,迟宴泽其实比她更会。
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有很多曲目,现?在,迟宴泽只是对她奏响了其中的第一曲,序曲,而?已。
俯身?摸女生脸蛋,检查完还有没有之?前那?么烫,迟宴泽瞧着她总是充满倔强的眼睛,柔声?细语说:“因为你是公主啊,你的事不仔细研究研究,怎么能得到公主垂青呢。”
他们在一起第一次过夜的夜晚,迟宴泽轻佻的给周柠琅安了一个头衔,「公主」。
周柠琅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
她以为迟宴泽说的那种在绿灯港穿JK制服裙,堆堆袜,扮高中生,讨公子哥们欢心的公主。
再或者,在档次更次的酒吧里陪酒的公主,换言之?,就是捞女。
“我不是,别这么叫我,我会生气。”周柠琅认真的说。语调充满愤慨。
“行?吧,公主,晚安。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叫我。”迟宴泽还是叫她公主,帮她调好冷气到会让她好好安眠整晚的程度,他脚步很轻的从她房间里退出来。
周柠琅在首城公馆借宿的晚上,她走进去的时候孤单无助,头晕目眩,浑身?燥热。
后来,这些令她不适的症状全部都没了。
因为迟宴泽把她从一片漆黑里带出来,喂她吃药了,她中暑的症状渐渐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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