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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找好时机,便摸了摸鼻尖,说道:“算了,问你也回答不出来。”
话到了嘴边的徐沉云:“......”
默默收回去了,决定付诸实践。
唐姣被他磨得意动,嘴里发出像小动物似的可爱声音,哼哼唧唧的。
无奈这屁股底下的置剑台着实是又冷又硬,她实在有些受不了。
于是伸出手臂,命令道:“师兄,抱我去卧榻。”
徐沉云猛地听到她这么一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才意识到,哦,在唐姣的眼中,她如今还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呢。
他不由失笑,心里的无名火也彻底消了。
凑过去咬了咬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算是默许了,将人重新抱起来,走向卧榻。
红帐一掀一落,屋里没点灯,唯独月光沉静铺洒一地,隐约照出帐内的人影晃动,帘帐偶被风吹起一角,或是不慎拽落一截,噼里啪啦,零零散散的细碎动静响了一夜。
其中又或是传来唐姣的指点声,或是传来徐沉云的低笑声,总归都趋于平静。
剩下靠墙的那方置剑台,很是孤零零的。
置剑台原本并不是拿来坐的,却叫人坐了。
那上边原本有处凹槽,专门是来放剑的,如今也放的并不是剑。
凹槽中的那株被包裹在真气中的寒白花起先是开得好好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唐姣坐过了,不慎弄裂了一角还是怎么回事,原本真气凝结,随着时间推移,月亮躲到云层的背后去,真气也渐渐失了衡,花瓣一片片揉碎成腻子般的雪水,竟然烤得热腾腾,依凭在那层真气上,好似一叶扁舟,被撞得起起伏伏,漂浮不定,终于还是彻底融化了。
第二日,唐姣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躺在徐沉云怀里的。
眼前的男人睡得很熟,神色安静,线条流畅温柔,真不似昨晚的那般。
嗯,确切来说,也是不是完全不像的。
他昨夜挂在嘴边说的最多的就是“做得很好”、“很不错”......贴着她耳畔轻言细语地哄着,声音带了酒气的厚重,语调倒是和白日里教她吐息法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唐姣感觉脸有点发烫,拿手背贴了贴脸颊。
然后悄咪咪从徐沉云怀里拱出来,顺手将红纱外披拢在身上,就要下地——
结果腿还没迈出去,脚踝就被抓住了。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又跌回了床褥之间。
唐姣抬起眼睛,看到徐沉云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先将她拉回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唐姣倒是紧张兮兮的,但徐沉云只是亲了一下嘴唇就放过了她,笑着欲要唤她。
看那个口型,唐姣猜测他是要喊那个。
她赶紧捂住徐沉云的嘴,严肃道:“师兄,你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
徐沉云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不,我记得。”
他说道:“你后来不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吗?”
说到这个,唐姣就来气。
可怜她还真以为自己成功了,对徐沉云指挥过来指挥过去的,怪不得他一直笑!
唐姣坚持道:“你不记得。”
徐沉云也很坚持:“我记得。”
唐姣咬了他一口,“你不记得!”
徐沉云:“......好,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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