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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唱的是什么?”陈久问。
“蝴蝶,蝴蝶,你来自何方?我不知,我不问,从来没有一个家。”甘离轻轻的念着,那些句子在他的口中摩挲着仿佛变了个韵味,念完他笑了笑叹了口气。
“哥以后去别处可一定要把我带着,毕竟外面的人工翻译可不便宜。”甘离一边说,一边含着笑望向对面的陈久。
陈久被他看的老脸一红,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夹在他俩中间的池浅便咳出了声,她坐在中间看着眼前这对旁若无人的狗男男,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但这下陈久的老脸更红了。
“这是‘他'的声音。”
池浅晃荡着双脚自顾自的说着,她才不管陈久的老脸红不红呢,为今之计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谁?”甘离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他就是他,他没有实体,我和阿乔管他叫‘男孩’,古堡里到处都有他的声音,有时候我和阿乔玩的时候他和我们一起玩,但更多的时候,他想吃掉我们。”
说着池浅歪着脑袋,看了看校园拐角处的正在唱着童谣的广播。
“他总唱这首童谣,其他的也唱但没有这首多。我英语烂听不出来,阿乔以前也和我说过这是一首唱蝴蝶的歌。”
陈久听着耳边仍在播着的歌,心里想着难道这次遇到的妖还是只进口的吗?
进口妖怪可不多见,处理不好通常会引发外交事故的,往前再推几十年老一辈的捉妖师对此情况,都是生死看淡,提刀就干。
但现在不一样了,虽然最终目标还是提刀就干,但干之前需要先打个报告留个底,方便干完了异事处来给你兜底。
这是一条默认的行内规则,无论是野生的捉妖师还是体制内的事先都会遵守,因为不打报告的结果是,无论最终出了什么事没人会给你兜底,最终引发了什么外交事故承担后果的都会是你自己。
早些年就有不信邪的天师捉妖师不打报告就一通输出,但最终结果都是统统被丢了进去对唱铁窗泪去了。
他们有的是因为擅猎国际濒危野生妖种,有的是因为攻击外国来访友妖破坏两国建交,还有一些是因为寻衅滋事罪,更有一些连罪名都没向外公布。
那是异事处成立之初的事了,异事处刚立起来虽然请了几位大佬助阵,但完全压不住底下这群天天捉妖斗鬼的天师们,人一旦有能力了也就难免不服管教了。
那时候天师精贵活的也好,大多都讲究师门,自己家功法不外传,个顶个都透着十步捉一妖,千里不留行的潇洒感。
有可能你晨起在春明城里见着个提着木剑的道人了,中午赶趟飞机下午在沪城里还能见着他,白日里也就那一班飞机你也不知道那道人从那来的,又准备到哪去。
但功法不外传,就这样传了几代也就没人学了,捉妖捉鬼的又赚不了几个钱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平日里又不能拿出来显摆,再加上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孩子有几个不去上学的,书都还没读好谁还去学那鬼呀神呀的。
再说了社会主义不搞什么封建迷信。
但求着学的也是有的,多半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老辈的天师都是宁缺毋滥的思想不想让不正经徒弟的污了自己的功法,所故不少天师们就这样生生断了传承,而能传下来的也大多数都传了自家,偏偏老一辈还固执传男不传女,传女不传男。
时代的浪一浪一浪的淘过去,天师们捉妖师们的传承也就不剩什么了。
陈久也是大浪底下他老陈家的一根独苗苗,可惜现在独苗苗也生死未卜了。
除非他爸陈建国和他妈王美丽再顺应时代政策生个二胎,不然他家这传承估计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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