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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秀?秀师兄?”语气吃惊。

无怪他认不出绮秀,一百七十载,足够凡人繁衍上三代,而绮秀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有了变化,特别是气质,堪称天翻地覆。

以往他狂得轻浮,一眼便能看出二世祖的浅薄,如今他虽然也是狂,却带了稳重,仿佛狂得理所应当。

“除了老子还有谁?”绮秀捋了把自己的头发,只差鼻孔朝天。

一听这熟悉的语气,殷停顿时将他和记忆中的控制不了心火,四处捅娄子的倒霉蒙妖对上了号。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轻笑了声。

绮秀直觉他是在笑自己,不满地挑了挑眉,咂嘴警告道:“少在心里编排老子,你如今修为虽上去了,但论门中排行,我却还算你师兄,别把老子惹毛了,小心我给你一爪子。”

殷停笑得更开了。

绮秀又咂了一声,却是收了那副佯装的凶恶,故作老成地踮着脚拍了回殷停的肩膀,说:“对,多笑笑,别板着你的死人脸,看着晦气人。”

他成长不少,既长了容人的器量又长了嚣张的气焰,唯独那个子,像单单被遗忘了似的,还和少年时一样的个头,只到殷停肩下。

“秀师兄,久违了。”殷停笑得真心实意,带着淡淡的怀念。

绮秀愣了愣,退了两步将殷停的全身纳入眼中,半晌道:“真回来了。”

说完,他又道:“既然回来了,就安心待着,别想着乱跑,祝临风回来若找你不见,怕是又要作妖。”

作妖,师兄么?

殷停心下不解,师兄分明平淡得很。

“麻烦,”绮秀嘀咕了声,一指自己方凝了血痂的脑门,说:“他没作妖,这脑门难道是我眼瘸在自家门槛上磕的?”

说着他又像是觉得丢人,冲殷停摆了摆手,说:“你权当我是自己磕的罢。”

这话将殷停说糊涂了,他一面糊涂着,一面还记得去找祝临风斩断的小臂,就落在百十步外,虽是生生砍下来又掉进了泥里的,胳膊却一点泥没沾,白玉似的。

殷停用法力将胳膊罩了起来,维持血肉筋脉的活性——修行到了万象的层次,虽已能断肢再生,但还是原装的更好用些。

这时,殷停发现绮秀始终不远不近的吊着自己,看他的模样,与其说是怕自己跑了,倒不如是有话吞吐着想问自己,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殷停本就心思玲珑,稍一思量便想通了关节——绮秀准是猜到自己能找到无有天来是见过了刘鹏,想问一问他近况。

“我能找到无有天,说来还是亏了掌门师弟,”殷停主动提起这茬,绮秀的眸子果然亮了亮,却还背着手装出不在意的模样,他接着道:“掌门师弟一切都好,门中也一切都好,秀师兄且宽心。”

“谁问你这个了!我又为何要宽心!”绮秀奓了毛,嚷嚷道:“那死猪,我巴不得他一切都不好!”

嚷嚷着,人走远了。

绮秀这一走,殷停顿时坐立难安,一时望着祝临风离去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一时又觉得喘不上气,恨不得远远逃开才好。

这种复杂的心绪,既是近乡情怯,又掺杂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旖旎。

这时,祝临风回来了。

他用剑尖斜挑着个侏儒样的人头,随后将人头扔在地上,剑也一并扔了,这才看向神情略显僵硬的殷停,冲他招了招手。

殷停本以为是在招呼自己上见,却见怀里的断臂飞了出去,被祝临风单手握住,而后便垂下了眼帘续接自己的断臂,不再言语。

殷停眼巴巴地看着,想张嘴,喉咙却像是堵了棉花,就这么沉默了阵,还是接好断臂的祝临风先开口道:“这是方才窥伺的白莲教法王,被逃了一人出去。”

殷停意识到说的是地上的侏儒头颅,但他实是不知该如何与眼前这个“冷淡”得过份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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