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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场中唯二两个容色冷峻的活人,气氛真真诡异到极点。
为了打破这种不适感,殷停讪笑一声,挠着头旧话重提,
“那个啥,所以你真的五百岁了?”
祝临风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一瞬,看殷停的目光里写满不善,从牙缝中挤出个“是”字。
“哈哈哈,”殷停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若说您老身体真好,会不会被劈死?
爱美的人大多将年龄看作自己的死穴,祝临风当然也不例外,他既恼恨殷停过不去五百岁的坎,又深恐自己被当成五百岁的老腊肉,颇显急迫地解释道:“我受了他一道剑气,此前五百年肉身一直处于剑气封印之中,直到十七年前才解封。”
他瞪了眼殷停,恶狠狠道:“你在笑什么?看着我的眼睛!”
偷笑被发现的殷停赶忙止住笑意,尽力瞪大无辜的眼睛,听话地和祝临风对视。
“我骨龄只得十七岁。”
祝临风咬字极重,近乎一字一顿,热气喷洒在殷停鼻尖,有些痒,他伸手拨了拨,嬉皮笑脸学了句,
“师兄芳龄正十七,闲隐门中一枝花。”
见他这副欠抽模样,祝临风只觉得手痒。
殷停鼻子灵,抢在他下手之前,先行闪身出去,背着手踱步向余冲的尸体,蹲下手在他身上踅摸,嘴里嘀咕,
“百宝袋呢,芥子镯呢,藏在哪儿了……”
祝临风跟上前,站在他身后,俯视着他,在殷停恬不知耻地将手伸进余冲胸口时,幽幽说了句:“我若是你,便不会去摸死人的身。”
殷停撇了撇嘴,只当他是臭矫情,没搭理,手下摸得欢快。
“咦?”
突然摸到的坚硬触感让殷停心生疑惑,忍不住凑近脸,想看清藏在内袖中的黑色物件,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
只听“咻”的一声,无数枚泛着黑芒的小箭头,如压黑的蜂群一般向殷停袭来。
势要将他扎成马蜂窝。
由于距离过近,速度过快,殷停压根反应不过来,就在他以为自己躲过生死大劫却要死在贪心之下时,一道圆弧的法阵骤然在他身前亮起。
最近的一枚箭头几乎抵上鼻尖,殷停的两只眼睛瞪成斗鸡,大气不敢喘。
箭头像陷进极具弹性的水膜,从水膜内侧看,尖尖的弧度像一个个隆起的小刺,下一息,水膜一收,势头已颓的箭头叮里哐啷地掉落在地。
地面被剧烈的毒性腐蚀,转眼绿茵现黄土,黄土化赤地。
殷停用手肘撑着地,两条腿连连后蹬,心几乎卡在嗓子眼。
祝临风站在赤地之前,抬手变出一只碧绿的杨柳枝子,轻轻扬了三扬。
他神态中有种漫不经心的慈悲,一对猫样的眼睛微微眯着,瞳孔中流转的光华宜嗔宜喜,洁白的皓腕上下晃动,凝出温和的柔光。
殷停盯着他小半张侧脸,突地明白过来,为何会祝临风会被称作第一美人。
他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心脏,用力锤了锤,小声骂道:“再漂亮又有什么用,那是个臭男人。”
骂完,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有失偏颇,默默补了句,香男人也不成。
净完秽物的祝临风,一转身便见他那副低眉垂首,沮丧无比的模样,还以为他仍处在心惊之中,缓不过神来。背着手走向他,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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