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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快杀青了,你到时候记得转个微博什么的,别自己的工作说丢开就真的丢开不管。”
再说《惊蛰无声》那边,拍摄地只能说差强人意。
段理固然是个有天赋有天才的新人,但他的问题也很明显:年轻气盛。
当年严斯铭拍《单行道》时□□到全剧组只有一种声音,一个人扛着彻得七七八八的预算拍完杀青,到现在还时不时被业内拿出来讨论。可段理不行,他这部片子除了瑰影定级时能拿到的基础预算,还额外扛了谢宇璜的2000万,以及严斯铭按约定给出的1500万(后续考评未达标未追加)。
严斯铭甩手不管事,千把两千万的钱说那就拿。
谢宇璜从《恶种》拿到的分红还没生出多少小钱,哪儿能任由小徒弟霍霍他的身家?
理所应当,话语权在看似亲密的师徒俩手里遭到争夺……
听到这里,严斯铭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只有听到和程松宁相关的事情,才会来点反应。
关兴见怪不怪,切了一声:“你是不是在想,早知道谢导和段理师徒俩也能争起来,还好程松宁没去拍这部片子?”
严斯铭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早知道。”
程松宁本身就是一个懂得规避风险、抗拒尴尬的人。
就算没有严斯铭来插手,一旦这个局码得不如他的意,脱离期望,哪怕赔钱违约也会跑。
至于岔开一步接下《无问天路》,是真巧合。
“那你到时候记得转带一下宣传!”关兴耸耸肩,刚想绕出工作室,脑子一亮又想起件事儿来,连忙问道:“程老师三十岁大生,你没赶上是吧?”
微博零点转发不算,可严斯铭当时的确没找着人。
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运气好碰上杨青山给补办……
“也不算没赶上。”
关兴纳闷:“是吗?那你今年的生日呢,有什么想法?”
严斯铭深深叹气道:“再说吧,不想庆祝,没意思。”
关兴不再说话,随他去。
爱不爱赚钱,钱都赚够了,名望更是不缺。
就算严斯铭原地开始养老,那都无所谓。
然而等到9月底,严斯铭生日当天,程松宁转发了他社交账号自动报生日的那条动态。
有的人当场变了嘴脸:“生日蛋糕都不给我准备一个?”
关兴无语:“你不是不过生日吗!”
严斯铭理所应当地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人家在那么远的地方拍戏都能给我庆祝,你天天在我跟前烦得打转,蛋糕都不知道订一个?”
周青岚想说点什么,忍住了,顺带拉了把关兴。
两个人出门给严导买生日蛋糕。
另一边,程松宁今晚拍的是一场室内戏,佛堂里摆满108盏长生灯,戏份拍得是告慰亡魂,可这些祈福灯的确是货真价实来的,戏拍完了,道具一时还没撤,程松宁也就在原地怔怔多坐了一会儿。
管辛培脱了一身湿冷的破戏服,换上自己的大衣。
他嘿嘿笑着,凑过来问道:“我微博都看到了,今天是严斯铭的生日,你刚刚是不是在偷偷给他祈福?”
程松宁放下小转经筒,头疼地按住太阳穴:“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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