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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还有那种“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势在必得的自信和无畏。
这种感觉明显却又不过分张扬,处于对外交际时大家刚好能容忍的范围,少一分是虚张声势,多一分就成了自负。而年纪轻轻的段理能养出这样的气场,显然他也有一段出彩的求学经历,又或者在此之前有过得意的作品,提供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代驾将车开回停车场,严斯铭和关兴跨进搭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他毫无征兆地发问:“你觉得,这个段理和我像吗?”
关兴吓了一跳,差点咬到舌头:“什、什么?”
“我是说,你看段理,看他像不像我?”严斯铭又重复。
“这怎么可能!”关兴想也不想就飞快地否认,“他这一头黄毛首先就很轻浮!其次,眉骨鼻梁都能裁纸了,混血混得太过头了,除了身高差不多,到底哪里像啦?”
严斯铭轻轻叹气:“你不懂,我说的不是这个。”
关兴努力尝试着去理解师父的脑电波,他绞尽脑汁,只能从程松宁的角度入手,绕了一大圈,总算稍微get到一点对方的思路:“你是觉得,这个黄毛儿像你年轻的时候?”
“我现在老了吗?”
“好,那我换个说法,你觉得他和你刚入行的时候像?”
严斯铭指纹解开暗室的门锁,顺手又端起桌边彻底融化至常温的美式咖啡,面无表情的仰头一灌,权当解酒。随后,语气淡然地道:“不像吗?我当初就是带着剧本,带着我的短篇集,直接问那些有名气的制作、出品公司,乃至演员本人,问他们拍不拍、演不演。”
关兴哽住了:“师父,你十年前也是个莽子啊。”
严斯铭轻声一哼:“那还是不一样的。”
十年前莽又怎么样?十年后成功了就行。
如今的严斯铭是一个成功的成熟导演,而段理才刚起步。
尽管分手了,严导自问还是比世界上其他人更了解程松宁。但凡少了一年的阅历,也拿不下这个不轻易动凡心的人。而段理这样的年轻人,除了惹起程松宁的惜才之心,不可能再有别的发展,具体参考牛萌萌。
可这么一想,严斯铭心里的焦虑也只是减轻了一点……
*
从南半球岛国绕回港市之后,程松宁就没再出国。
老实说,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回程。
索性转道北上,去A市影视基地给王思贤探班。
说起王思贤,他自打翻红之后三年里没正儿八经地休过假,去年客串完《大江流》里的“无名剑”之后,这才安安静静歇了个把月。但贤哥开年后又忙活了起来,因为他开春后连着播了两部戏,存货直接告罄,不得不努力了起来。
这不,初秋时进了个拍唐史的剧组。
“在外头玩得开心吧?”
“怎么不开心呢,简直玩得乐不思蜀了。”
放松了近两个月,程松宁的心情好了不少。
单看外形是养回来了很多,整个人的状态格外显嫩。
别说他翻年过去就29岁了,就这一身休闲打扮,说是在校男大学生也毫无违和感!
王思贤喝着他请客的奶茶,吃着剧组其他人没有、独一份的下午茶点心,避开做好的发型靠在椅背上,问起程松宁接下来的安排:“钱赚够了?奖拿够了?就搁这一直玩儿吗?我现在真是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闲着,哪怕是影视城的野猫见了我都得自觉去抓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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