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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不这样的。
那就是婚前装得太好了,用皮囊欺骗本该和条件相当的男人相亲的母亲,诱骗对方婚前性行为,最后怀上孩子。
房子、存款还有嫁妆,全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孕期出轨、赌博、最后一败涂地。
赌徒总以为自己还能东山再起,一次次的原谅换来的是重复的拳脚相加,是温淮期回忆起来还觉得痛的烫伤。
香烟的味道令人作呕,他到现在都厌恶那种东西。
温淮期:“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有的话我还会住在这里吗?”
他已经不是当年被掐着脖子的孩童,身高也超过了温明荣,能看到对方头上钻出来的滑稽白发,还有堆在脑门的皱纹。
英俊的皮囊也会老去,骗来的感情和错误的孩子都会变成仇恨。
他的眼神没有仇恨,看温明荣像看死物:“你把姥姥唯一的房子都抵押了,有想过我们以后要住在哪里吗?”
温淮期的口气很是平淡,却给温明荣一种很强烈的蔑视感。
当初这小子也是用这种口气让他去死的。
如果不是那把刀偏了,或许温明荣真的被砍到颈部,现在早就死了。
温明荣:“你不是把房子重新拿回来了吗?”
他露出一个谄媚的笑:“爸爸我都出狱了,你不来接我,总能孝敬孝敬我,让我过一个好年吧。”
温淮期:“你是不是没睡醒?”
他露出一个笑:“我为什么要孝敬你,你有养过我吗?”
温明荣被噎住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深吸了一口气:“大过年的我也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现在手头根本没钱,你就不能给我点吃口饭吗?”
温淮期:“你不是出来好几天了吗,都能说我的胸针三千多,那应该是又偷了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还是里面好吧,起码管饭,你说你出来干什么呢。”
温淮期早就不是能任温明荣宰割的少年,前年他们最后打了一架,就是温明荣冲进家里偷走了姥姥的镯子。
老人家本来也算家境富裕,但积攒下来的东西一年一年失去。
最后也就剩了三金。
那天温明荣带了刀,姥姥还没回来,他们打了起来。
温淮期胳膊上全是伤,手上也是。
温明荣从赌徒变成了亡命之徒,知道作为父亲,报警也管不了他和温淮期的冲突,明显是一次次有了经验。
但他忘了温淮期也会愤怒。
最后成了脸上的豁口钝痛,还有对方大口喘气并发险些晕厥的眼神。
父子俩一起被送去医院,温淮期还要安慰姥姥没关系。
金手镯和戒指染了血,被少年人攥在掌心,他笑得温柔,说姥姥你看,姥爷给你的,不会丢的。
医生都于心不忍。
温明荣对那种痛记忆犹新,这个时候本来就不敢惹温淮期,但架不住没钱的折磨,得知这小子现在还挺有钱,更是心痒难耐。
不管生不管养却觉得要被孝敬,努力让口气显得理直气壮。
温明荣:“一百块,你给我一百,不然我就上门了,大过年的,岳母也不会拒绝吧。”
他的目光又落在的温淮期的围巾,笑了一声:“你现在交朋友了?”
这一声笑有点恶心,温淮期蹙了蹙眉。
温明荣:“我观察你好几天了,那小子现在住家里吧,你应该不希望他知道他的朋友有这么一个蹲过号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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