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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期很少见到差那么多岁关系还这么好的,他勾了勾唇。
盛西浔有点不好意思, 拍了拍他的肩:“见笑了哈。”
盛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心想老爷子怎么还没回家, 他是真的管不住盛西浔了。
叛逆期过了青春期久违来了, 现在明显是坠入爱河还嘴硬, 也不知道自己照照镜子笑成什么样。
温淮期:“没事的, 反正都是真事。”
他一边吃着汤圆,一边催促盛西浔吃,说:“明年。”
盛西浔的资料查得没那么详细,盛决是知道温淮期家里一摊烂事的。
母亲之前是歌舞剧团的员工,父亲一开始是汽车企业的,后来赌博成瘾,家庭不和,父母离婚,父亲还欠下了高利贷,人又好吃懒做,因为盗窃罪关了进去。
温淮期从小就是跟姥姥长大的,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就远走他乡,基本就没联系了。
这么多年催债人时不时上门,父亲难得来一次,还是来要钱的。
如果不是姥姥死死攥着房本,估计房子都被父亲抵押了出去。
盛西浔从黎小栗那里听说过一点,但梦里的温淮期家里还没糟糕到这个地步。
他担心地问:“那他出来还会找你麻烦吗?”
说完他又自己生气上了:“什么人啊!”
盛决看了眼盛西浔的反应,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看上去活像要替温淮期揍他爹一顿一样。
他夸了温淮期一句:“汤圆不错。”
盛家没温淮期想象的那么不近人情,至少盛决看上去还挺好说话的。
温淮期:“是小……”
盛西浔:“是我剁的肉啊!你怎么不夸夸我!”
他在家和在学校又不一样,整个人松弛得更多,也没温淮期今天去教学楼找他,盛西浔和同学说话的那种感觉。
盛决哇了一声:“真厉害啊!”
盛西浔踩了他一脚,哼哼唧唧地抱怨:“你分明是敷衍我。”
男人笑了笑,说:“那等爷爷回来了你给他做一顿。”
盛西浔蔫了,他看了眼隔壁温淮期吃的汤圆,看上去不是很圆,他唉了一声,“爷爷年纪大了,咬不动的。”
盛决点了点手机,“我录下来了啊。”
盛西浔:“你怎么这样!”
盛决笑了,问温淮期:“你跟我们家小孩怎么认识的,不是一个专业的吧?”
盛决只知道的盛西浔说温淮期是他梦里的男二,并不知道开学典礼从他面前走过的学生就是温淮期。
他的弟弟天生自来熟,但又有的是钱,表面看比较好拿捏,但真的不同意,没人能捏得住他。
就吃顿饭的功夫,盛西浔眼珠子都跟黏在温淮期身上一样,盛决明明记得他强调过很多次不会喜欢温淮期。
傻瓜,喜欢是能控制的吗?
温淮期:“我之前就见过他,只是他忘了。”
盛西浔非常心虚:“对不起啊。”
他问盛决:“哥你还记得吗,去年五月咱俩去参加生日宴会,我不是从球场过去的吗,中间还迟到了。”
盛决没什么印象,提醒他:“你迟到的次数太多了。”
盛西浔:“就一个公交车站!”
盛决:“我怎么知道。”
盛西浔哼了一声:“算了算了吃你的,我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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