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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要喝一杯吗?告别礼物,我请客。”德国老人举起手里的红酒,热情示意,“草薙说所有???的酒水给我打八折,作为临时看店的报酬。”

我举起车钥匙回应:“谢谢,但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车是伏见的。人出事没问题,车出事问题就大了(喂)。

“那么,我先告辞了。”俄罗斯青年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毛茸茸的哥萨克帽,礼貌欠身,“多谢款待,希望以后还能再次相见。”

目送有点电波系的青年离开酒吧,我趴在吧台边,探头询问:“您和费奥多尔先生提到我了吗?刚进门的时候,他喊我‘玛莎’呢。”

养尊处优的百岁老人·威兹曼正在笨拙生疏地擦洗玻璃杯,闻言,思索片刻回应:“可能吧?下午只有他一个客人,我就随便和他聊了几句,很有意思的年轻人。

“啊,不过,他应该是个异能者。”

果然。我附和地点点头:奇怪的异能者们。

“还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我托着下巴,“威兹曼先生为什么总是叫我‘玛莎’呢?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德国科学家的动作稍顿,旋即若无其事地笑道:“「玛莎」是「玛丝洛娃」的昵称,鹤音不喜欢这个名字吗?我觉得很好听哦!”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思索片刻,“「玛丝洛娃」?托尔斯泰的《复活》吗?莫非是祝福我能挨过重病、焕然新生的意思?”

「玛丝洛娃」是很常见的俄罗斯女性名字,曾风靡于十九世纪的俄国,目前的国民程度稍低于亚历山德拉、索菲亚和安娜。

威兹曼先生垂下视线,含糊道:“也许吧。”

……

从「吠舞罗」离开时,副驾驶座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酒瓶;有柔和适口的果酒和甜酒,也有度数较低的清酒和威士忌。

抱着白银之王的赠礼回到道场时,宗像叔叔刚放下炸好的天妇罗甜虾。

缘一给我夹虾,真诚推荐:“你回来了?这个很好吃,来尝尝。”

所以说,让客人下厨不能成为家里奇怪的传统啊!我气恼地一口咬掉微微发烫的天妇罗炸虾——酥脆的面衣和鲜嫩的虾肉在嘴里齐声高歌,瞬间用气势征服了所有味蕾。

……默默咀嚼一会儿,我觉得这个传统还是有存在必要的。

呜呜,宗像叔叔的厨艺真棒,可以来我们家当爷爷吗?缘一不会反对的。

端上最后一道菜,青王先生一边坐下、一边解开围裙,在桌边支腿坐下:“周防下午应该不在「吠舞罗」,赤组的人在机场和某个权外者发生了冲突。”

“威兹曼医生在帮忙看店,”我找出一瓶清酒,“喏,是他送的告别礼物。”

缘一接过清酒,自觉地起身去厨房找酒杯。

“我今天留在道场,工作那边请假了。”青王先生看着我擦完手,把碗筷递过来,“明天早上送你去车站,行李收拾好了吗?”

我乖巧接过:“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其实我自己打个车就好。”

“当初大学毕业,你说要留在横滨当公务员,我和缘一都吓了一跳。”宗像叔叔轻巧地跳过话题,顺带给我夹菜,“偏偏是横滨……那边的势力非常复杂。”

这个问题,若想敷衍地向宗像叔叔解释,其实简单。

首先,我高中毕业后考上了横滨的一桥大学;然后,大学毕业时遇到了合适的岗位,努力一番后幸运地考上;阴差阳错入职黑手党,又在认输前顺利融入了港.黑的气氛。

若是要认真地解释——

“如您所见,我是一个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我双手交叠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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