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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们的问题,需要他们给举子提供备用纸了,不用担心。”闻兰因比絮果更了解这些衙署之间的互相制衡。考生买好官制纸后,要先把购买证明和卷纸一同先提交给收卷局,填好详细的身份详细,再获得收卷局盖上了布政司印章的上交与留存证明。只要三证齐全,就不用担心卷纸能出什么问题,真有问题那也是收卷局和考官负责。
絮果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都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空间存在告诉他的朋友们了,以防在贡院里考卷真的出了问题,他能在场外给他们遥控换纸。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练习,絮果对空间拿取的掌握,总算有了不小的进步,虽然还是不能和他娘一样收放自如吧,但至少可以远距离拿取了。这些年即将还完的存款,也基本都是采用的这种方式。更安全,更高效,也间接导致虽然年娘子的死讯已经人所尽知,可还是有不少人相信年娘子没有死。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手法通天,只有她的“仙法”能够搞出来。
路上,连家的马车又分别接上了叶之初和司徒淼,四个好朋友一同抵达了詹家。
詹府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对外能不说这里是都察院詹韭菜的家就不会说。因为就詹大人这个到处得罪人的嘴,那真是“你的谏言我喜欢,你的家门记得关”的典范。距离詹家上一次搬家也不过是大半年前的事情,絮果至今仍记得当时连后门都被烂菜叶子和臭鸡蛋糊满的壮观。
詹大人对此反而是最不在意的一个,因为他觉得这些人一点创意都没有。除了用这些东西大半夜偷偷砸他家,还能干什么啊?啧,宵小之辈,无能狂怒。
詹家的双生子大概也继承了詹大人不惧大风大浪的从容,至少马上参加春闱的他们,看起来比絮果几人可淡定多了,此时还有闲心吃早饭呢。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是絮果他们太紧张了。
叶之初正在不断小声抱怨着他爹,作为主考官专业户,年年春闱、秋闱都有他,偏偏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主持科举。还是他自己主动上奏陛下要求的,因为他之前在詹大于礼部历事时收了对方当徒弟。
心大的司徒淼,则非常迷信的送上了他和秦姑娘去庙里求来的朱砂手串,据说是佛道释三家的大师同时开过光的,他觉得这样叠加之下,总能撞上一个灵的。
连在这些年里看上去最不在乎这段六人友谊的闻兰因,都表示:“我已经安排了侍卫开道,不用担心去贡院的路上出问题。”
不得不说,有个掌握兵权的王爷当朋友,有些时候是真的很爽。
双生子对好朋友的关心一一道谢,还不忘气定神闲的继续吃饭。尤其是立志要三元及第的詹大,他甚至吃了第二碗。在四人朝他投来不可思议朝目光时,他还有闲心挑起劲道的面条招呼他们说:“怎么这么看我?你们不坐下也来点?我娘亲手做的状元面,可好吃了。”
絮果:“……”我紧张的胃都要拧在一起了,你到底为什么可以这么不着急啊!咱俩今天到底是谁要下场?!
詹大捧着新端上来的面碗,想了想,还是换了双新餐具,在用筷子流畅卷起几根面条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絮果塞了一口。
絮果瞳孔震惊:“唔唔!”但不得不说,这面确实不错。
不等闻兰因发来抗议,詹大已经雨露均沾的也给他塞了一口。闻兰因的脸当下就红了,因为这幅新筷子之前只有絮果碰过。那他俩、他俩这样算不算……闻兰因根本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只是眼睛根本控制不住的去看絮果的唇瓣。
“啊,对不起,忘换了。”詹大赶忙又换了两幅新筷,分别给另外两个朋友一人卷了一筷子面,“都来沾沾状元郎的喜气。保佑你们以后考试也能得状元。”
絮果一下子就笑了:“要点脸行吗?”
“哦,对,这次考完是会元,得等殿试之后才是状元,一样一样。大家一起三元及第。”詹大不是对自己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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