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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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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风拿腕子给她推开,自己把手舔干净,一脸嫌弃地笑话她:“……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是你这就离谱。”

靳原看在眼里,想着荀风好像有点笨,棒冰都不会吃,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吃相好,慢条斯理的,是棒冰化得太快了。

荀风本来是想让司机绕道送靳原去一趟市医院的,但荀薫却说她自己开车来的,摩托车。

挡泥板只能坐一个。

不得已,他打车送走了靳原,然后跟着荀薫走到巷口外面几百米的大街上。

她那辆通体漆黑,满是灰尘机油味的重型概念机车斜斜地停在行道树下,跟一溜生活气息浓郁的自行车小电驴反差强烈,黑钢组件配上质感粗粝的哑光喷漆,高级感与野性并存,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黑豹。

荀薫叼着棒冰棍径自走到机车左边,插上钥匙拧了半圈,没启动,单手扶住车把,抽出手机面纹解锁,接到个电话,忙音时把棒冰棍丢给荀风让他拿去扔了。

垃圾桶有点远,荀风回来时荀薫还没打完电话,他远远听见她在跟电话那头的人发脾气:“你这人真挺奇怪的,当我腻了行不行?跟别人没关系,也不是你的问题,别他妈跟个怨妇似地,我没对不起你……”

荀风装作没听见走上前,荀薫偏过头,看了一眼弟弟,最后一句话压得很轻:“去你妈的,拜拜。”

她不像荀风那么好性子,挂完电话把对方的备注改成了“傻逼”再拉黑,然后手机揣进兜里,从车把上摘下黑色的头盔,捋了一把额前碎乱的头发对荀风说:“你戴,我头铁。”

说完不等荀风同意就把头盔掼到了荀风脑袋上,荀风傻愣愣地看着眼前一黑,梗起脖子抬手护了一下后颈,小指触到粗糙柔软的化纤布,魔术贴撕拉贴合的声音隔着一层棉花传进耳中,是戴好了。

他把护目镜掀起来,皱着眉发了一个字的牢骚:“热。”

“热不死。”荀薫抬手在他的头盔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护目镜啪一声盖上,她利落地侧踢腿跨上车,按下电启动捏离合,引擎声咆哮着响起,像头盔一样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荀风扒上车后翘起的小座,抻长胳膊扶住油箱,动作熟练地让人心疼。

他隐约觉得荀薫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感情方面的。

但她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机车穿梭在城市林荫绵延的街道上,像一粒纵向坠落的黑色星子,引擎的声浪伴着风声划过白昼,扫出一片咆哮般的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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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隔离病房外的走廊上零星地走着几位查房的护士,靳原捧着一束花走进了诊室,桔梗玫瑰向日葵,香槟色的花纸,清新淡雅的暖色调。

是季霖的品味。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先是看见那捧明媚暖色的花,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诊室不能放花,有的病人过敏,转而抬头看到靳原冷淡到冷色的的脸,声音卡住。

靳原并没有放下花,站着,熟练地递上电子医疗卡,目光垂到医生胸牌上,在“靳南山”三个字之间来回扫了一遭,眼珠子微抬一点,视线最终落在对方脸上,锋锐威严,五官深刻,混血的容貌削去过分竦峙的眉弓与鼻梁后,俨然是他中年后的模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做父亲的先开口,靳南山问靳原:“你生病了?”

好像是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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