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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带跑,顺着应了一嘴。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对方点点头,不等荀风说完就开始自我介绍,嘴里的话跟开了闸的水似地往外奔:“我叫秦开泰,始皇秦,三羊开泰那个开泰,因为我属羊,哦对,我跟靳原一个夏令营的认识的,你是他……?”
“同学。”
“哥。”
荀风跟靳原几乎同时回答,一秒过后,又分别解释:
“学乐器的同学。”
“没血缘的哥。”
“你还会乐器?!深藏不露啊靳原!”秦开泰一下就抓住了重点,倍儿嘹亮地跟荀风套近乎告靳原的状:“荀哥你给评评理,他一学音乐的来KTV不唱歌,不喝酒,打牌还不给兄弟赢,是人干的事吗?我第一个举报!”
荀风嘴上附和他说着真不是个东西,心里想的却是小秦同志你多少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就靳原那音痴程度,保不齐能唱出多少别人这一辈子都发不出几个的奇妙音符。
且听不见且珍惜吧。
一通牢骚发完,秦开泰个金鱼脑又把话绕回了名字上,说:“荀哥,你叫啥来着,你刚说了吗?我怎么没印象卧槽。”
“没说。”荀风笑了,说:“荀风,《荀子》的荀,《国风》的风。”
“幸会幸会,您好您好。”秦开泰伸出掐过人中的手要跟他握,还没碰着就被靳原扣着肩膀提溜开了,Alpha恶狠狠地扫了一眼那只即将握住荀风的小巴掌,语气不善。
“别贫。”
干干净净的两个字,但咬字极其刻薄,听着跟脏话似的。
秦开泰是个没心没肺的,被靳原拎到付豪身边,顺势就蹲下了,握着出阻隔剂往他脸上猛滋两下,对着人背过去的耳朵嚎了一声:“这哥们儿是咋回事儿啊?瞅着人高马大的,咋厥得比我还快呢?”
“嘿,醒醒。”
付豪被打中腺体,哪儿能这么轻易被叫醒,闭眼蹬腿儿,除了呼吸一点儿反应也无。
荀风心虚地走开几步,弯腰捡起被付豪摔成叙利亚限定款的手机,摁了好久的关机手机屏幕都没反应,看样子付豪那一下摔得够狠,直接给它送走了,放下手机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在消防喷淋头附近找到了摄像头,心想付豪既然这么爱作死就送他一路算了。
但靳原这一拳又不好定义,说是见义勇为付豪也没干啥,要是真走法律途径,以付豪家的背景就算不能拖他下水也不会放过靳原……
“你在看什么?”靳原跟着他,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低声询问:“监控吗?”
荀风起身的瞬间脊背贴到了靳原的胸膛上,耳廓发热,冷不丁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秦开泰,看到秦开泰背对着他们,蹲在付豪边上又是抽嘴巴子又是掐人中,努力地抢救伤患人员,压根儿没往他俩身上分心思,于是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你挨我这么近干嘛,不热吗。”
靳原也学着他的音量小声逼逼:“不热。”
“别闹。”荀风转过身在靳原肩上推了一把,大约是阻隔剂里的抑制成分起了作用,靳原看起来不像刚刚那么凶,静多了,眼底深潭一般沉,但也拗得慌,根本推不动,荀风收手和他对视了几秒,眼看着那张深刻帅气的脸一点一点向他迫近,退了半步被握住胳膊,不解地问:“怎么了?”
“头有点晕。”靳原缓缓颔首倾身,以一个温吞无害的速度将脑袋埋到了荀风颈窝里,闷闷地说:“借我靠一会儿。”
荀风肩上一沉,炽热的吐息紧接着贴到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照理说是没什么羞的,两个人都做过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靳原这样拥着,但现在有第三个人在场,感觉又是十分不同,像是……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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