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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凶了。
靳原的吻太凶了。
他嘴唇上的破口只结了薄薄一层痂膜,一通蹂躏磨咬后,隐隐烧痛,像是信息素渗透进去的感觉。
很微量,但是足以诱发应激症,在靳原吻到中途的时候,荀风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蠕缩着吐了一口汁水,黏液顺着肿胀的穴壁在向下流,被亲湿的体验清晰得令人羞耻。
他越羞赧越庆幸自己是个Beta,如果他是Omega,被这样湿吻一次,现在大概已经浑身痒得发骚,媚态毕露,扒着靳原的裤子摇着屁股求他操了。
没有一点尊严。
潮红着脸喘了很久,荀风才稍稍缓解了脑内晕眩的缺氧感,晃悠悠地爬起来,可能是开了苞的缘故,这次应激生殖腔分泌的热液异常得多,动作间就涌出穴口流到了腿根,黏腻地夹在皮肤和绸质睡裤间缓缓地淌。
荀风几乎是逃上的楼。
靳原伫在原地,呆滞地望着荀风匆忙离开的背影,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被亲了一口却还只害羞而不生气。
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扇一耳光或者被赶出门的准备,谁知道荀风只是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连句重话都没有。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喜欢还是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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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薫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靳原背对着她,面对着沙发,站得端挺修直,俨然面壁思过的架势,她乐呵呵地蹦过去,打趣道:“罚站呢你。”
靳原难得没冲她,只学着荀风摆架子不理她,余光都不给她半分。
但他不知道荀薰是谁,更不知道荀薰生平除了数学,最擅长的就是对付弟弟。
各种意义上的弟弟。
各种意义上的对付。
荀薰大大咧咧地跳到沙发上盘腿坐下,微微一笑,只说了三个字便让靳原破了功。
她说:“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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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浴室。
荀风浸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艰难地用手挤开下身嘟肿的穴口,探进一点指尖,轻轻地挑动,就着温水,一丝一丝地把滑腻黏绵的淫水向外引。
他的手瘦长漂亮,但因为练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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