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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再补上一句。
“看来你的羞耻心已经浅薄到看不见的地步了,”他轻声说,“卡维,这样的表现,或许在酒馆里抢着请你喝酒的那些学弟们会很失望。”
卡维知道这又是艾尔海森设置下的一个语言陷阱。
只有那么一两次他允许妙论派的一位学弟请他喝酒,其余请他喝酒最频繁的那位“学弟”就是他眼前这根性器到主人。而更多的时候,其实是他在请别人喝酒。
不过这句话暗示的内容突然便跳到了他的脑海里,仿佛他真的有很多追求者,而他的追求者根本不知道他双膝跪下后会发生的秘密。
这个可能性让他更加羞耻,他不得不说一些什么缓解这种情绪。
“别说了…”卡维扬起头,想要顶嘴,却又不太敢提高音量,只能放轻声音,“你…你是嫉妒我…还是嫉妒他们?”
“嫉妒?”
艾尔海森笑了。他不是因为一个好笑的笑话弯起嘴角,反而像是因为讲笑话的人毫无自觉的流露出的愚蠢猜测而发自内心地觉得愉悦。
“我为什么要嫉妒?”
他说。
“谁买的酒液都能灌进你这张从不设防的嘴里…”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卡维的唇珠。
“但只有我,能把阴茎插进去。”
如果在其他的任何场景下,卡维肯定会对艾尔海森的胸有成竹发表一些意见。艾尔海森还年轻,对吧?学弟们就容易产生这种不可一世的想法,觉得世间万物都按照他们的想法运转,甚至太阳月亮也会依照他们的欲望西升东落。
这是当然的,他们太年轻,还不懂得世间万物皆有定数的这种滋味。比如说你只是想实现自己的建筑理想,最终却沦落到跪着为学弟口交的地步。
卡维觉得自己不好去批评艾尔海森的笃定了,第一,因为他自己实在是过得不怎么样。第二,艾尔海森又赢了他一轮,他确确实实不会允许别人的阴茎塞到他的嘴里。
卡维想要哀嚎,但他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哀怨地瞪了艾尔海森一下,换来的是头顶时轻时重的抚摸。
艾尔海森性格烂到透顶,自以为是又独断专行。但是他就是没有任何原因地,为艾尔海森的这些特质的另一面而着迷。
他自以为是,因为他常常是对的。他独断专行,因为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规则。他是个聪明人,卡维也是个聪明人,或许这个世界上总有聪明人被迫忍受笨蛋的戏码,但是有时两个天才的演出也足够令人惊讶。
于是卡维决定放弃挣扎,他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应该做的事情上面。
他猜大概更用力一点舔会给被服侍的人带来更多快感,于是他就放平舌面,一点一点舔了过去。
不过这个姿势不太好用,他总要靠到特别前,伸着脖子才能舔到。艾尔海森发现了他要求的姿势对于大建筑师来说有些难度,所以他特地开恩允许卡维用手扶着继续。
于是卡维不得不伸出那只一直握着笔的手去握别人的阴茎。他脸红得已经如同喝了三十杯墩墩桃酒,即便是再害羞都没办法叫人看出马脚来了。
他金贵的,创造出了卡萨扎莱宫的手指圈成一个圈,带着一点点笔茧的指腹轻柔地压着对方的性器,更直观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本钱比自己要雄厚不少。
他不敢去看艾尔海森,只尝试着上下撸动几下,又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垂下眼去舔阴茎上鼓起的血管。他甚至能通过舌尖感觉到那里在汩汩跳动,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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