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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和艾尔海森,牵着对方的手步履匆匆地穿过客厅。他们在之前甚至没有过真正认真的皮肤接触,这一次却如此自然地双手交缠,十指相扣。
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卡维听说过这种理论,有些学者认为整个宇宙中有无数的平行的时空,每个时空都在出演自己的一出戏剧,或喜或悲,从不交叉。
在其他时空里可能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沙漠学者带着一位被拘禁的奴隶匆匆逃离镀金旅团的营地;大书记官将花神诞祭的舞者拉下即将坍塌的舞台;室罗婆耽学院的讲座结束后一位学生拉着来旁听的另一位学生躲避那场盛夏暴雨;在雨林中并肩而行的两位旅者通过双手交缠跨过一条长满林蕈的沟壑。
这些事情大概已经发生过千百次,发生在不同的他们身上千百次了。他们的身影如同画片不断闪动,不同身份,不同目的,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会有这一刻。
而这一切定格在他们的书房里,他们没有处在任何的危险与困境当中。这只是普通的一日,但命运从不白费每一寸光阴。
该发生的事情似乎也并不会挑选日子,一切水到渠成,这一天似乎就很好。
卡维被他牵着手,带到了那张扶手椅前。
“跪下。”
艾尔海森落座,他只是轻轻地压了压卡维的肩膀,他的服从者便乖顺地屈膝下跪。他被人一路牵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的主人提供一场让人身心愉悦的取悦行为,除此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目的。
“双手背到身后,”艾尔海森说,“然后靠过来…没错。”
“接着,用你的嘴,帮我。”
卡维已经熟悉这一切了。
他跪下的时候如此的顺畅自然,甚至连他的膝盖碰上地毯时,他都不再注意那一点点似有还无的刺痛,而是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上。
艾尔海森下达命令,他遵守命令。这一切运行得如此天衣无缝,即便卡维从不思考自己是否应该仰视他人,他从来是他人仰视的对象。但艾尔海森的出现不得不让他服从于另一种可能,像从来遵守清规教徒一般打破戒律,从此纵情声色,直至醉倒在舞女臂穹。
枫丹向来有恶魔诱人堕落的传说,卡维不太确定艾尔海森到底是带来欲孽的舞女,还是让人泥足深陷的恶魔。亦或者二者皆有。但他清楚自己绝对是那位教徒,一边低声祈祷,一边心怀侥幸地咽下欲望的诱惑之果。
“现在,靠过来,”艾尔海森说,“用你的牙齿帮我解开。”
卡维颤抖着张开牙关。他背着手靠近艾尔海森,与他第一次的试探和犹疑不同,这次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更知道要怎么做。
他向前,向前,他能看到艾尔海森很明显地勃起了,他的裤子鼓囊囊的隆起着,一看便知道分量十足,正耀武扬威地宣告一场性事即将开始。
他的猜测错了,艾尔海森并不是不行。按照现实情况来看,艾尔海森行得可以。他之前没有硬的谜团仍然无解,但既然他行,就只有可能是取悦者不太行。
卡维被莫名其妙地气到了,他双手背后,毫无保留地探出身去,去咬住那个裤子上的扣子。
他靠得太近了,等他感受到压在他下巴处的那个器官散发出的热量时,他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什么…好烫…不是、那个是艾尔海森的…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是阴茎,是他拥有的,并且现在还在没有廉耻地发硬的器官。艾尔海森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他现在在跪着,服侍一个比他小的男人,服侍他的学弟。
“你有做奴隶的天赋,对吗,卡维?”他的学弟在添油加醋,直到他的脚趾蜷起,“如果你被人卖到沙漠里的时候我也不需要担心了,毕竟你能很好地照顾你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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