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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经常展开他的花尾羽让舍友评判是否合身。他无止境地散发着善意,同时也无休止地渴求善意。
他的世界由棉花糖做成的树,巧克力做成的河流及带着甜味儿的风构成。但他并不是只傻傻地生活在自己的无忧地里,他的理想太大了,大得整个须弥都无法装下——他想要的是个理想国,在那里他能很好地生存下去,因为他的善意能得到对应的回报,像一株植物,吸收养分,开出花朵,周而复始。
卡维知道自己的弱点,天才都是擅长自省的。他把自己认定为理想主义者,显然。艾尔海森不讨厌光辉的理想主义者。
然而事实上,卡维是个天才,他没说错,却很少对内审视自己,所以他不仅仅是个光辉的理想主义者,更是个被人贴上“好骗、单纯”标签的理想主义者。
这也就是他在向提纳里诉说近期的这一切的时候,巡林官给他的反应是马上给赛诺打电话叫他抓人。
“不…!”卡维解释道,“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他像某种斯德哥尔摩的受害者,在化成郭的小路上引来了很多不必要的关注,提纳里比“嘘”的手势把嘴唇压得发白。“小声点,”巡林官皱着眉头说,“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艾尔海森在骗你。”
“…我真的是自愿的,”卡维徒劳地说,“我一直睡不着觉,然后…他的治疗方法效果很明显,我最近都睡得很好。”
“但是那不是治疗,”提纳里担忧地说,“他只是…他只是在利用你对医疗方面的情况知之甚少。如果这是治疗的话,医生和病人不应当发生关系,这很不专业。”
“…我们、没有那个。”卡维挠了挠头,“就是摸了摸。”
提纳里看着他,仿佛卡维是一头帮屠夫数自己几斤几两的蕈猪,“…卡维,我不应该多言,但是…你要不要再试试草药?”
卡维摇了摇头。“那个对我没什么效果。”
“那也不能…”
提纳里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迷途知返。在任何旁观者看来,这个故事都足以上法制节目,而他面前的这个则是被占尽便宜还不自知的受害者。“那…他…总之,他也许目的不太单纯,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更好。”
卡维沉默了一会,他们恰好走到了转角处,远离人群后,卡维才把斟酌许久的那句话说出来。
“我觉得…可能还好,大概是因为…他没有硬。”
提纳里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他的眉毛也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次。
“啊…”
他说。
“我的意思是,”卡维快速地解释道,“他应该会硬的对吧?我当时坐在他的腿上,靠得特别近,真的特别近…而且还…当时的气氛非常恰到好处,但是他没有硬。”
“啊……”
提纳里好像停止运行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才慢慢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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