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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旁的那只保温杯。
安室透轻轻敲了敲杯壁,一本正经道:“南瓜粥,他应该也给你煮过吧,或许还有玉米粥之类的。”
“是这样没错,不过……”
“他是不是在下班以后给你买过宵夜?还是说,其实他会自己动手做?”
“都有过,但是这不是重点,zero,你先听我说……”
“他还大费周章地联系了雪莉为你研制伤药。”
自从好友回归以后,神津真司此前一个月里的许多略显诡异的举动都变得有迹可循了起来,但是对这个猜想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审讯室内神津真司与琴酒的那段对话。
“而且我听到他对琴酒说——”他甚至将那种理所当然和无所谓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我不能喜欢苏格兰吗?”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前面提及的几个行为他或许无法做出什么解释,但是最后那句话他还是解释得通的。
“那只是他的伪装,大概是为了给自己收留叛徒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才编造出对我有好感的借口,用来骗过组织里的其他人。”
【“苏格兰先生,你只需要记住,自这场初雪开始,我选择帮助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对你抱有一种模糊的好感,而这种模糊又随着时间的推移凝为实质。”】
【“只有雪足够大,才能掩盖谎言。”】
即使在他离开以后,神津真司也仍然维持着这一人设,但神津真司宁可编造这样的谎言也要保下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三十三天里,神津真司没有同他做出任何交易,也没有向他寻求过情报或者提出要求,当他离开那栋房子后,无论是现实意义的物质方面还是情感方面,他们都仍旧称得上毫无瓜葛。
那三十三天仿佛就像是一场梦境,睡醒以后,除了几分模糊的记忆,什么都未曾留下。
安室透望着一副已经出了神的模样的黑发青年,再次轻轻敲了敲手中的保温杯,杯壁发出两声闷响,他试图以此唤回好友的注意力。
他甚至不需要额外做出什么观察,每当谈到神津真司相关的话题时,好友突然陷入某种沉思的几率频频增高,那三十三天带来的影响或许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
“hiro?”
诸伏景光迅速调整好神色:“不小心走神了,抱歉。”
安室透欲言又止,但出于对自家这位幼驯染的了解和信任,他最终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神津真司在组织里的地位很特殊。”诸伏景光十分自然地接上上一个话题,作为曾经在那栋房子里生活了一个月的人,除了神津真司以外,没人会再比他清楚那栋房子的状况:“他居住的房子受人监视,但是监视者们无一例外地对他分外尊敬,甚至显得有点儿讨好;但是他的权利也没有大到可以在组织里为所欲为的地步,至少对于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他还是要做出掩饰,比如,为什么要救一个卧底。”
“他的确足够特殊,组织愿意为了他的私人情感问题放任他庇护你,这就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说着,安室透揉了一把头发,卸力靠在椅背上,他手里仍旧抓着那只保温杯,叹息道:“为什么组织会如此戒备却又纵容他,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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