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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谢谦的脸。他面上带了笑,朝下头那几个男人抱了拳:“在下宜都人,借道湖阳前往雍州,只是天色已晚没能进城,见这边有火光便来了,想着野岭子里或许有猎户人家借住一晚,明日好进城补给。”
那几人对视一眼,均没说话。这些值夜的兵匪汉子早早就得了寿安郡王的令,凡是靠近黑瞎子岭的,无论男女老幼无论有意无意,一律就地格杀。如今洞口立着个骑马的男人,马背上鼓囊囊的,倒似独行的侠客。这几个兵匪只当是见了肥肉,毕竟男人不值钱杀就杀了,马可值钱得很!
那七八个人里有个队长小旗,背后藏了一把雪亮大刀,他眼珠儿一转脸上便带了笑朝谢谦走去,只想着把这独行侠客从马上哄下来再一刀了结了,没成想他刚离谢谦不到五步距离,嘴还没张,只见夜里一道银光,哧地一声捅进了他的喉咙,锋利枪尖自男人后颈子穿出半截儿,顷刻毙命。
谢谦抬了眼,脸颊刚溅着点血花,正淌到下颌。他枪上还挑着男人温热的新鲜尸首,朝着洞里冷声道:“雍州卫听令!督查司奉天子命平湖阳叛军,岭中乱军降者不杀,违抗者就地处决。”
六百雍州卫顺势而出,谢谦立马不动,看着一丛丛火光在夜幕下点燃,向那洞口扑去,里头顷刻间一阵杀喊声。雍州卫的副官打马立在谢谦身旁,方才他在不远处是瞧见谢谦那一枪的,夜里一线银光快准狠,没任何留情余地。副官看了那一眼还在滴血的枪头道:“侯爷如何得知他对您欲行不轨?”
谢谦甩甩枪上血,一抓一提将枪尖屁股握在手里,拿细麻布擦拭着上头滴滴答答的血:“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他声音平淡,“因为他要做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是要杀他而已。”说完他瞟了一眼地上那柄片儿刀,笑了一声:“这刀就算他亮了也奈我不何,战场上兵长一寸强一寸,他想和我交手,得用长柄大刀才能让我忌惮两分。”
谢谦丢掉那块麻布,重新将枪提在手里:“但也只有两分。”
说完他扭头望向莲台寺的方向,下午那调令来得过于突然,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缘由,竟要了三分之二的兵马。莫非,那莲台寺有更重要的东西?可是那三分之二的兵马又是谁在指挥?谢谦一个疑惑接一个疑惑,他把目光重新转回面前的洞口,想着等到今夜这里事毕,他便去莲台寺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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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不在,谢谦狼狗的嘴笼就没了,该呲牙了。
他超爱→他超凶,哼哼,毕竟也是最年轻的将军嘛!
第52章
每月初六都是寿安郡王查验兵戈甲胄的日子,这一日他得起个早,同安平一起沿着王府角门儿出去巡查莲台寺的情况。只是今早出门时他眼皮微跳,倒有些不祥。骑在马上时他同安平提了一嘴,身旁人便笑答:“殿下龙子凤孙,得上天眷顾,哪有甚么不祥。”
说着也是。寿安郡王摸摸鼻子,倒觉着自己有点子草木皆兵了。只是也怪不得他多疑,这一旬来怪事太多,又是山匪又是谢谦负伤,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由不得他多想。对着谢谦,他始终有一道防范,听说前几日李府差人走礼时染了红鸡蛋,细问才知是谢谦那李家夫人有了孕,过了三个月才说出来。
朝廷上的人都知道谢谦是个从百夷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神,如今他把自己有孕的家眷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属实有些坦诚。寿安郡王懒得和他斗心眼子,索性差了自己的死士在谢府附近盯梢,如果谢谦当真敢掺和他的事,他就让他一家子都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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