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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这房中家法属实要紧,他低头贴着檀玉耳边道:“日后若小玉犯错,为夫便要打你这白腚儿!今日小玉遇事儿便没及时寻着我,就先从此事罚起,先掌你八记,自己报数!”
言罢便拍在那臀肉上,啪的一声打出一道肉浪。檀玉睁大了眼儿,竟给打得一愣。自打他在娘胎里落了地便是恭顺守礼的性子,念书时又聪慧好学,连手板儿都没被先生打过,结果现在都快二十的人了却让人扒光了衣服趴着打屁股?
见檀玉没声儿,谢谦道:“小玉,你不报数为夫这儿可就不计着,仔细明天挨不了凳子。”
言罢又是一掌。响亮一声下檀玉咬着牙齿颤声报了一声“一”。
其实谢谦手不重,本就是玩乐之举,他收了力度,只是听得响,是不会伤了檀玉的。他又左右各掌了几下,在檀玉断断续续的报数里把那雪臀打得微微泛红。檀玉脸颊烧红,那根假鸡巴还插在他穴里,谢谦的巴掌不疼,却也把他拍得一颤,连带着里头那根东西也顶着媚肉肏弄。
直到第七下与第八下谢谦才使了一点儿劲儿,把那臀肉掌得红粉一片,檀玉下意识闷哼了两声报了“七”和“八”。谢谦收了手,也没装模作样做个总结,他握住那马背上的假阳具一点点拔了出来,檀玉细喘一声,那穴儿里流出些许清透的淫水儿。
“小玉这马骑得不好,”他听到谢谦忽然说,“为夫来亲自教你骑。”
语罢还未等檀玉反应过来,谢谦一撑那木马马背便翻身上来,与檀玉面对面。他伸手掰开檀玉膝弯,将那假鸡巴抵在了檀玉后穴,而后一点点插了进去。檀玉支起身子,喘息道:“爷……别来了……”
谢谦“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他解开裤带,握着自己的性器在檀玉女穴逼口摩擦,而后轻轻挺腰,将龟头插了进去。他这鸟儿硬了半天了,可算捅进檀玉这销魂穴里了,谢谦舒坦地叹了口气,却也不急着往里插,而是慢慢晃动起腰腹,带动起身下的木马慢慢摇晃起来。
随着他晃动的幅度逐渐加大,男根也寸寸被穴口吃入,临吃到半根时,谢谦忽然搂过檀玉细腰朝自己这边一带,尽根插入。檀玉撞进他怀里“啊”了一声,一双手臂下意识地攀上了谢谦的脊背,谢谦轻笑一声:“小玉,搂紧了。”
檀玉脸颊贴在他赤裸胸口,他眼前一片迷蒙,只感觉谢谦腰腹逐渐使劲儿,在那木马一前一后的摇动里,他的两口淫穴也被轮流抽插着。檀玉哪里还受得住这般淫弄,他趴在谢谦怀里,止不住地抽气儿,指尖嵌进男人宽阔的脊背,他听到谢谦低低地笑了。
“曾经我也有一匹良驹,”谢谦沙哑道,“它跟着我八年,在百夷人那救了我的命。”
檀玉转过头,快感迫使他将额头抵在谢谦胸口。木马吱呀吱呀的摇晃声音里,谢谦的性器一下下肏到深处。啾啾水声里夹杂着男人在耳边的低语,檀玉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溺水,而谢谦成了那根被他攀附的浮木。
谢谦低头嗅着檀玉颈子间的气味,声音依旧很轻:“但是它死了,我亲手杀了它。”谢谦搂紧了檀玉赤裸温热的身子,温度肉贴肉地传过来,让他想起在百夷大漠里逃出生天的晚上。他也是这般趴在那匹良驹的背上,热烘烘的血暖他冷掉的手脚,他们在风沙里一边逃生、一边腐烂。
肉穴里的性器狠狠碾过骚点,檀玉低吟一声绷紧了腰腹,谢谦顺势含住他的耳垂,含糊道:“那时离定阳关还有不到十里……但是小玉,大漠里没有水,你知道吗,我亲手杀了它,我喝着那匹马的血,走了十里路,带着百夷王的脑袋回去了。”
男人的犬齿轻轻叼住檀玉薄薄的耳骨嘬弄,近在咫尺的一个距离,檀玉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他成了那匹马——他看到年少的谢谦形容狼狈,含泪对着马挥刀,血喷溅在这十五岁年轻军人的脸上,朦胧里他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木马摇晃的速度愈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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